后天下风云倒了台,再带她来旧地重游尽兴而归。
经过了险峻的盘山道,便望到了华山派的正门。
三丈高的大理石山门上便是龙飞凤舞的“华山剑派”三个大字,顺着青白威严的石阶望进去,是一片狼籍,满地尸身的场子,一群人武林人还在场中叮丁当当打的热闹。
看这数十人的衣着各具其异,『色』彩分明。雪白的天山派袍服与蓝底白条的华山派服饰打成一团,紫底太极图道袍的武当帅哥与粉红『色』霓赏羽衣的峨嵋派美女争个不休,真正是大场面。
不过我们才一进门,便听到一个洪亮的声音喝道:“各位,暂且住手,岳某有话想说。”
众人交战之声渐弱,又十来秒后,就渐渐停息,数十人分两边站开。
一蓝底白条的华山派中年人走上前来,其人面容庄重,五柳长须甚有高人风范。
这人走到中间,先是叹了口气:“想我四大剑派往日本是同枝连理,没想到今日居然……唉……”
左边一天山派中年人喝道:“姓岳的,何必如此假惺惺?若非你们华山气宗得势不饶人,居然为了剑气之争将自己同派的剑宗弟子赶净杀绝,我天山派和峨嵋派犯得着来你们华山管你们的家务事么?”
那姓岳的中年人神『色』肃穆:“林兄,且不说这事情谁对谁错。这剑气之争自古有之,也不是我们这一辈的人能说得清楚的。岳某只是看今日之惨状……唉,今日一战,我们四大剑派的怕是都伤亡惨重……这些倒下的弟子,又哪个不是我们的子侄?纵然我们要争这剑气谁为尊,也未必要闹的血流成河啊!”
天山派的中年人本来是一脸怒容想说什么,忽然看到地上一具尸体,陡然面『色』一悲,嘴唇抖了抖,叹了口气,一甩袖子,不再说话。
旁边一峨嵋中年美『妇』悠悠一叹:“阿弥陀佛……岳兄所言甚是,这般为了虚名而闹的如此死伤,当真不该……”
左边武当派中走出一人,冷道:“我辈所争,不过是剑法的真谛所在,何有虚名之言?若是师太不在乎这虚名,又何必斗这一场?”
这话一出,顿时又有些剑拔弩张的味道了,岳姓中年人连忙打岔:“剑气之争乃是先辈所定,我们晚辈做不得主,只是以在下所见,要分出这剑气何者为高,也未必要杀的如此惨烈。”
天山派中走出一老者:“那依岳掌门所见,又该如何?”
华山姓岳掌门道:“以岳某看了,与其这般血腥厮杀,不如……不如我们四派定一时间,社一武林大会,派遣派中弟子参与大会比武论剑。限制人数,以比试切磋为先,尽量避免死伤。如此一来,既可分出这剑气之争,又免得多造杀孽,也避免……骨肉分离啊……”
此话一次,众人皆望着地上的尸体,沉默良久。
不多时,天山派的老者叹道:“岳掌门之提议,老夫认为有理。”
峨嵋派的美『妇』也点了点头:“本座也觉得岳掌门之言甚得佛祖慈悲之道。”
武当派为首一中年道人也点了点头:“不错,我武当派也觉得此事可行。”
华山姓岳掌门面『露』笑意:“三位掌门确实皆侠骨仁心,通情达理。嗯,既然今日之惨剧是在华山发生,那以后的四大剑派比武,不妨也在这华山之上,让岳某做个东道主,四位觉得如何?”
三人点头附议。
华山姓岳掌门笑道:“如此,这样的大会,不妨就称之为‘华山论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