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发了疯一样地研究。
裴寒与没有阻止她研究,只是在她晚归时耐心等待。
“回来了?”
“嗯。”
她以为他会质问,会不满。
但他只是说:“厨房有热好的牛奶。”
这样的裴寒与,比那个暴戾的疯子更让宋夏感到窒息。
她开始将那些翻译好的资料,用一种纯粹学术探讨的口吻,念给他听。
“Richter团队的方案,核心在于利用自体干细胞进行定向诱导分化,理论上可以完美再生角膜组织,无排异风险,但是,手术对眼部神经的活性要求极高……”
她念得专业又冷静,刻意忽略掉他们之间诡异的身份。
她是他的囚徒,却在为他寻找光明。
她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拿到最完美的筹码,为了在他重见光明的那一刻,给他最沉重的一击。
可当她念到一个复杂的医学术语,下意识抬头想为他解释时,却对上他空洞却准确“望”着她的脸。
他听得极其认真。
那一刻,宋夏忽然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扮演一个医生,还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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