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伯,也不必这样生气,只是为了一个仆子,不至于。”
晏观音步步紧逼,她高声道:“既然如此,这是家事,可也是闹到了官府之上,不如就让大人见证,看看这奴才私下还有多少见不得人的腌臜事!”
“他说贪了银子,那就彻查他自到了埠口近五年的账册,一下子能拿出二百两,这可真是有能耐,当然,应该也查一
我探询的眼神看向司祭大人,司祭大人微微点头,意思是他经了手。
自己惹不起这些人,自己认怂,离开就是了,怎么着?你们骂着还不过瘾,还准备要羞辱自己一番吗?
我没法子,强行将我自身的灵力倒灌进他体内,才成功控制住体温,一折腾就是一天一夜。
不想他居然在这个时候,穿着叛军士兵的衣服,正蹲在大门一侧围墙的铁荆棘上。秦天赐说这话时,眼睛正盯着自己的大哥谷梁纳吉。
无论是人族的正史,还是其他大族的正史,都将此次事件当做北陆和东陆对峙的导火索,史称“瀚难河”事件。
一过这个门户,一种熟悉的虚弱感,束缚感就完完全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