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业会不会造成影响。
思忖片刻,冉听问:“何同学,你的父亲,是还在医院吗?”
“…啊,你怎么知道?”何银浅父亲生病这件事他只在直播间跟粉丝说过,难道冉听也在偷偷关注着他?
如果是这样,逻辑就通了。
当时在篮球场,那么多人骂他是模子鸭子,网络乞丐,只有冉听站出来帮他,一个人无缘无故的为什么会帮他……
“我就,也是听说的。”冉听道,“明天你有空吗?我想去医院看望一下叔叔,就当谢谢你帮我了。”
抛开一切不谈,何银浅其实蛮可怜的,父亲生病,那么小就独立,抛头露面地做直播赚钱,最后父亲还是没能救回来。
这种遗憾和无奈,亲身经历过的人才会懂。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差地钻进介知深的耳朵里。
明天,他们还要一起去医院。
介知深缓缓放下捂着下巴的手,掌心早已被血浸透,血液顺着他的下颚线往下淌,滴落在颈间,又顺着脖颈滑进衣领里,晕开点点暗红的痕迹,像一簇簇在白雪里绽放的红梅。
心底的暴戾和占有欲几乎要将他吞噬,他想冲上去,一把将冉听拽到自己身边,再警告那个叫何银浅的男人,不准再靠近冉听半步。
但以什么身份呢?前男友?
冉听又会用什么眼神看他?
是厌恶,是鄙夷,还是干脆视而不见?想到那个画面,介知深就像是被生生撕裂。
他就这样站在树影里,半张脸沾着未干的血迹,眼神阴郁得吓人,却只能一动不动地驻足凝望,看着冉听和何银浅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教学楼的拐角,直到再也看不见,才缓缓收回目光,眼底剩下一片荒芜的沉寂。
冉听从前门回到教室,看到介知深经常坐的位置上放着打开了一半的书包,但人却不知所踪。
教室闹哄哄的,讨论声很大,在冉听踏进教室后却瞬间安静。
他们望着冉听坐回到位置上,上次被冉听踹了一脚的男的,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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