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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掉陈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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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唤的弟子,文庙那边的事,对于先生来说也有些棘手,虽然他一直在我们这几个弟子这边表现得很轻松,但只有跟先生走过文庙,去亲自听一听那边的读书人勾心斗角,才知道先生的不容易。”

    左右正欲开口说话,崔瀺就先摆了摆手,示意左右不用再说,而后才说道:“小齐性子太过跳脱,我倒是不担心他的治学一事,但他的性子,得有人管着他才行,先生忙得抽不开身,我不在的时候,就要你多上心了。”

    左右闷闷嗯了一声。

    “先生早年其实是不喜欢喝酒的,如今既然他要喝,我们这几个做弟子的,可以多劝劝他,但也不用太过约束,文圣一脉虽然寒酸拮据,但一些市井坊间的寻常酒水,其实还是能喝得起的。”

    左右思虑片刻,还是点点头。

    崔瀺回头看了一眼院门那边,没赶上早饭的齐静春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溜走,打秋风去了。

    师兄弟几个中,除了管账的左右和君倩以外,其实就数齐静春的钱袋子最鼓囊,先生尤其偏心关照这个小弟子,索性会时常会将一些偷偷留出来买酒喝的私房钱与小弟子五五分账,对于此事,师兄弟几个都心知肚明,但就连最死心眼的左右也破天荒没与先生计较。

    文庙那边,才结束一场争得面红耳赤的“文斗”。

    站在最前方的,是那个身材魁梧的老先生,他手边就只有小夫子礼圣一人了。

    两人看了一眼在下边明明吵架赢了却率先撒泼打滚的老秀才。

    礼圣老神在在,显然不想管。

    老夫子双臂环胸,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重返浩然文庙,真是半点不让人省心。

    老夫子看向那个躺在蒲座上脚翘得比头高的矮小秀才,沉声道:“姓荀的,你要么起来好好说话,要么赶紧滚出去,别妨碍议事。”

    老秀才装模作样抬起秀才擦了擦眼睛,这才坐起身子,将腿盘在那个仙草编制的蒲团上,唉声叹气道:“老头子你这就有些不讲理了。”

    老夫子看了一眼礼圣,礼圣这才轻咳一声,随后看了看从始至终都一言未发的亚圣。

    亚圣抬了抬眼皮,淡然道:“已经与白玉京那边打过招呼,我即将动身前往青冥,接下来的事情,礼圣做主就行了。”

    董姓老夫子欲言又止,老夫子抬了抬手,董老夫子这才止住话头。

    随后至圣先师与礼圣说了句辛苦,瞪了老秀才一眼,摔了下袖子便离开,就此离开浩然天下。

    等到至圣先师离开后,礼圣这才向前一步,巡视一圈,文庙里边但凡有个陪祀位子的人都到齐了,倒是难得。

    礼圣挥了挥袖子,对着天外拱了拱手,浩然天下天幕处负责坐镇的圣人从云海上起身,与礼圣还了一礼。

    那位天幕圣人身后,是一处流光溢彩的深邃虚无,随着那位圣人心意微动,一道连接两座天下的大门就此打开,文庙这边的圣人抬起头,隔着一道虚度井口,与那边同样阵势不小的青冥道官对视。

    那边为首的是个中年道人,身穿一件朴素道袍,先是与天外的至圣先师打了个道门稽首,随后再笑着将眼神转向文庙这边的圣人们。

    道人身后,一个身披羽衣背悬仙剑的高大道人,略微偏过头,不去看天外那个明显有些火气的老夫子。

    老夫子丝毫不掩饰眼中警告神色,号称从未败绩的道士余斗面色如常,只是再不看那边,没与老夫子对视。

    在这两个道人身后,是那个头戴一顶莲花冠的道祖小弟子陆沉,曾经也是浩然人士,他一脸笑意,神色正经先与至圣先师打过招呼,随后才看向对面那些文庙圣人,眼光在那个矮小瘦弱的秀才身上停留打量许久。

    亚圣身形从文庙消失,蓦然出现在天幕处,负责接引的大掌教寇名与两个师弟,皆是与他打了个道家稽首。

    亚圣神色如常,都不曾去看余斗和陆沉一眼,只是对着寇名抱拳拱手。

    天幕处的大门随后关闭,文庙这边的老秀才失去了至圣先师的约束,再不顾其他,又挽了挽袖子,神色激动,对着礼圣说道:“就这么与他们说好了?究竟是协商还是妥协?不是信不过那位大掌教,但如此一来,岂不是落人口舌,让蛮荒和西方佛国那边,说咱们读书人被他青冥逼着做买卖?”

    那位同样性子火爆的董夫子,却是不以为然道:“怕什么,青冥道家那三个掌教,在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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