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们用重炮轰开城墙,用战车冲进去,他们就会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四散而逃!”
赤松健次郎合上文件夹,一脸谄媚地看着田中义一。
“将军阁下,这只是一只披着老虎皮的猫!”
“现在,这只猫的爪子断了(没子弹),牙齿掉了(兵力分散),正是我们剥皮抽筋的好机会!”
“哈哈哈哈!”
田中义一仰天大笑。
笑声在帐篷里回荡,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快意。
“好!很好!”
“赤松君,你的分析非常精彩!”
田中义一走到地图前,目光死死地盯着平安县城。
之前的谨慎、疑虑、恐惧,在这一刻统统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作为一名帝国将军的傲慢与自信。
他相信赤松的情报。
或者说,他必须相信。
因为这是最符合逻辑,也是最符合他心理预期的解释。
一支孤军,在重重包围之下,没有补给,没有外援。
凭什么能一直保持那种恐怖的火力?
那是违背军事常识的!
所以,对方一定是强弩之末!
“诸君!”
田中义一猛地转身,拔出了腰间的佐官刀。
雪亮的刀锋在灯光下反射着寒光。
“我已经受够了这几天的等待!”
“我已经受够了被一支土八路戏弄的耻辱!”
“这一次,我要赌上我田中义一所有的荣誉,赌上第四旅团所有的前途!”
“我要用一场教科书式的攻坚战,把平安县城,从地图上彻底抹去!”
他将指挥刀重重地插在沙盘上,刀尖直接刺穿了平安县城的中心。
“传我命令!”
所有军官立刻立正,皮靴撞击地面的声音整齐划一。
“第一阶段:火力准备!”
田中义一的声音充满了杀气。
“命令炮兵联队,集结所有的75毫米山炮、105毫米榴弹炮!”
“明日凌晨五点,准时开火!”
“我不要求精度,我只要覆盖!”
“给我对着平安县城的城墙、城门、以及所有疑似火力点,进行长达三个小时的毁灭性炮击!”
“我要把所有的炮弹都打光!”
“我要让平安县城的每一寸土地,都被钢铁梨一遍!”
“我要让城里的老鼠,在炮火中颤抖,在绝望中发疯!”
这是一种极其奢侈,甚至可以说是败家的打法。
但在田中义一看来,这是值得的。
他要用绝对的火力优势,彻底摧毁对方的心理防线。
“第二阶段:空中死神!”
田中义一抬起头,看向帐篷顶端,仿佛透过了帆布看到了天空。
“太原飞行战队的十二架九七式重型轰炸机,将在炮击结束的那一刻,准时抵达平安县城上空!”
“他们将投下数百吨的航空炸弹和燃烧弹!”
“我要把平安县城变成一片火海!”
“我要让那个‘鬼影’,在烈火中哀嚎!”
说到这里,田中义一的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他知道,八路军没有防空武器。
哪怕是轻机枪对空射击,对于几千米高空的重型轰炸机来说,也只是挠痒痒。
这就是单方面的屠杀!
这就是降维打击!
“第三阶段:铁甲洪流!”
田中义一收回目光,看向站在左侧的一名装甲兵中佐。
“山本君!”
“在!”装甲中佐跨前一步。
“你的战车大队,准备好了吗?”
“报告将军!战车大队二十四辆九七式中型坦克,十二辆九五式轻型坦克,已经全部检修完毕,油料加满,弹药充足!”
“随时可以为天皇陛下尽忠!”
“很好!”
田中义一满意地点了点头。
“当轰炸结束,城墙倒塌之时。”
“就是你们战车部队出击的时刻!”
“我要你们作为先导,引导步兵冲进城去!”
“用你们的履带,碾碎一切敢于抵抗的生物!”
“用你们的炮火,把那些残存的土八路轰成渣!”
最后,田中义一的目光扫过所有的步兵指挥官。
“第四阶段:全线突击!”
“当战车冲进城内,所有的步兵大队,给我一拥而上!”
“这一次,我不讲究什么战术穿插,也不讲究什么围三缺一!”
“我只要一点——淹没!”
“用我们数万大军的兵力优势,像潮水一样淹没平安县城!”
“记住我的命令!”
田中义一的五官因为极度的亢奋而变得扭曲狰狞。
他嘶吼着,像是一个疯子。
“不要俘虏!”
“不要活口!”
“无论是八路军,还是城里的支那百姓!”
“只要是活着的,统统杀光!”
“我要用这满城的鲜血,来洗刷第四旅团的耻辱!”
“我要用这几万颗人头,来祭奠坂本联队的亡魂!”
“听明白了吗?!”
“哈伊!!”
十几名日军军官齐声怒吼,声音震得帐篷嗡嗡作响。
他们的眼中,同样燃烧着疯狂的火焰。
那是被武士道精神洗脑后的狂热,也是被连日来的憋屈压抑到极致后的爆发。
“天闹黑卡,板载!!”
“大日本帝国,板载!!”
狂热的口号声,在深夜的荒野中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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