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米丝亚尔婚这种所谓的婚姻,瓦立德心里有些抗拒。
在他来自东方的灵魂深处,“妻子”这个词是神圣的,应该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就算现在可以四个老婆,也不该有高低贵贱之分。
何况是子女?
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他的骨血……
然而,爷爷的话又无比现实。
他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父亲哈立德亲王当初为何能为了昏迷的他倾尽所有,甚至不惜挑战国家医疗伦理法?
除了深沉的父爱,那份“唯一”,同样是巨大的驱动力。
没有子嗣的塔拉勒系和有子嗣的塔拉勒系,底气和地位是不同的。
作为现在板上钉钉的唯一继承人,为家族开枝散叶,留下新一代的“种子”,确实是他无法推卸的核心责任。
“唉……”
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打破了房车顶层的宁静。
窗外的黄沙依旧,心中的纠结却如藤蔓缠绕。
瓦立德起身,走下旋转楼梯,来到宽敞奢华的房车客厅。
管家小安加里正坐在工作台的电脑面前,手指飞快地处理着文件。
看到瓦立德下来,小安加里站起身抚胸行礼:“殿下。”
瓦立德摆摆手示意他坐下,自己则有些烦躁地在柔软的地毯上踱了两步。
他看着小安加里那张年轻却异常沉稳的脸,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那个盘旋在心头的问题,
“安加里,你说……我现在就要孩子,是不是……太早了点?”
他顿了顿,补充道,“我是说,认真的,有继承权的那种孩子。”
小安加里微微一愣,显然没料到王子会突然问这个。
他抬起头,那双总是充满恭敬和机敏的眼睛里,此刻清晰地映出瓦立德脸上的纠结。
他思索片刻,脸上露出极其无辜又带着点促狭的笑意,小心翼翼地说:
“殿下,恕我直言……您总不至于……真想当足四年的处男吧?”
他刻意加重了“四年”这个词。
“噗!”
瓦立德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脸“腾”地一下红了,
“胡说八道!我当然不想!不过,要孩子和做处男有个毛关系啊!”
他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小安加里。
开什么玩笑!
后宫佳丽三千,那可是他作为沙特王子的人生标配好吧!
看到王子的反应,小安加里脸上的笑容却更戏谑了起来。
这诡异的模样让瓦立德心里有点抓狂。
小安加里见状,笑了,
“殿下,真主早有明示:‘天地的国权,归真主所有。他欲创造什么,就创造什么;欲给谁女孩,就给谁女孩;欲给谁男孩,就给谁男孩。或使他们兼生男孩和女孩。’”
他顿了顿,看着瓦立德越来越黑的脸色,又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
“真主还告诫我们:‘你们不要因为贫穷而杀害自己的儿女,我供给他们和你们。’”
瓦立:“???”
这跟贫穷和杀害儿女有什么关系?
“安加里你扯远了吧?”
小安加里嘿嘿一笑,终于图穷匕见。
他压低了声音,“抱歉,殿下,重点在后面。
按照我们严格的瓦哈比教义解读,真主的旨意是鼓励生育。
所以……那个……避孕,是绝对禁止的。”
他眼神飘忽了一下,声音更低了,“严格来说,连……呃,‘体外’都不行,被视为对真主赐予生命恩典的抗拒和不敬。”
瓦立德的脸彻底垮了下来,郁闷得想挠墙。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要是不想现在有孩子,唯一的办法就是……”
他艰难地吐出两个字,“……禁欲?”
瓦立德觉得,虽然听说吧,不戴更爽,但是……
不戴就去浪,容易得病啊!
而且,不戴……那肯定多子多福没商量了。
“理论上……是的,殿下,除了禁欲,您没其他的选择,”
小安加里一脸“我也很无奈但教法最大”的表情,
“否则,一旦你和女性发生了关系,结果嘛……真主说了算。而且……”
他狡黠地眨眨眼,“您想想,一位正值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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