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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三句话,让亲王吓尿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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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无声合拢。

    套房里的空气瞬间冻成了冰坨子。

    图尔基嘴巴张得能塞鸡蛋。

    他彻底傻了。

    看看一脸淡然的瓦立德,又看看脸色突然发青的班达尔,疑惑的问道,

    “弟儿啊!你要这些东西干嘛?”

    穆罕默德一步跨到瓦立德跟前,

    “瓦立德!立刻停止你疯狂的念头!只要动了刑,犯人身上必有痕迹!这是铁证!”

    “动刑?痕迹?”

    瓦立德笑了。

    “两个哥哥……你们俩真是……天真得可爱。”

    他站起身,踱到班达尔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位昔日的巨鳄,对着脸都开始发绿的班达尔笑了笑,

    “殿下,您和他们不一样,您是老情报了。

    您应该很清楚,这个世界上还是有许多不会留下任何伤痕的刑讯手段的。

    所以我想……

    ‘鼠弹筝’、‘贴加管’这些东方古代刑讯技术您一定是听过的吧?”

    说到这里,他转头看着两脸懵逼的穆罕默德和图尔基,短促地嗤笑一声,

    “今天,就让你们开开眼。见识见识什么叫……让铁证,灰飞烟灭。

    什么叫真正的‘无痕问心’。”

    图尔基脸上的惊骇凝固了,穆罕默德眼中也全是难以置信。

    班达尔的瞳孔在听到“无痕问心”四个字时,猛地一缩。

    作为曾经的黑暗主宰,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瓦立德开始在客厅里踱步,语调平稳得像在讲历史故事,但每个字都精准地敲打在神经最敏感的位置。

    “第一种,”

    他停在班达尔面前,目光扫过对方,“叫‘贴加官’。东方宫廷的雅致玩意儿,图个‘步步高升’的好彩头。”

    他拿起一个厚靠垫,朝班达尔的脸比划了一下。

    “取张干桑皮纸,轻轻盖在犯人脸上。”

    瓦立德声音放轻,带着诡异的温柔。

    “然后,含口水,或者烈酒,‘噗’……”

    他模拟着喷洒,“水雾洒落,纸立刻变软,死死贴住您脸上每一寸皮,特别是这儿……”

    他点了点口鼻。

    “第一张,呼吸有点费劲,还能忍。别急,加官进爵嘛,得一层一层来,才显身份。”

    他竖起一根手指:“第二张湿纸贴上去……这个时候,您喘气开始费力了。

    第三张……吸气变得像拉风箱,湿纸紧紧吸着皮肉。

    到了第四张……”

    瓦立德停顿,看着班达尔逐渐睁大的眼睛,轻轻的说道,

    “您的肺,就像被只无形大手死死攥住!

    每一次挣扎,都在更快地耗尽您肺里那点可怜的氧气。

    当第五张湿透的桑皮纸严严实实盖上去……”

    瓦立德的声音陡然转冷,

    “恭喜您,您基本喘不上气了。意识模糊,眼前发黑,身体疯狂渴求氧气,灵魂都想挣脱这具躯壳。

    这时候,是您最想开口的时候,求生本能压倒一切。

    您会像抓住救命稻草,拼命想吐出所有秘密,只为……能吸上一口救命的空气。”

    他顿了顿,欣赏着班达尔眼中升腾的恐惧,

    “当然,如果您的骨头真硬到连本能都能踩碎……或者上面就想让您永远闭嘴,那就继续贴。

    六张,七张……直到十张。

    湿透的纸会慢慢变干,硬得像铁板,彻底封死最后一点空气。

    您会在绝对的死寂中,清晰地感受着生命一点点溜走,最后在无声的绝望里咽气。

    整个过程,”

    他轻轻拍了拍靠垫,“干净,体面,不留一丝伤痕。

    死者脸上盖着层干纸面具,如同加官进爵,多么……荣耀的归宿。”

    图尔基脸色发白,下意识地搓着自己的脸。

    穆罕默德紧抿嘴唇,喉头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唾沫。

    班达尔的呼吸粗重急促,胸膛剧烈起伏,脸色由白转青,之前那股子倨傲荡然无存,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是刑讯祖宗,太清楚这种缓慢窒息、清醒感知死亡逼近有多恐怖。

    更可怕的是,它真没痕迹!

    瓦立德很满意这效果,踱到房间中央华丽的吊灯下,抬头看了看那结实的结构。

    要说玩审讯,其他国家都是渣渣,还得看我们中国老祖宗的。

    “第二种,”

    他转向图尔基和穆罕默德,语气甚至带了点“科普”味,却更瘆人,

    “比较热闹,也很有诗意,叫‘鼠弹筝’。”

    “把犯人十根手指头,用细麻绳分别捆死,吊起来。”

    瓦立德伸出双手,十指张开,模拟被吊。

    “然后,每根麻绳末梢,栓一只活蹦乱跳的老鼠。”

    他走到班达尔面前,俯下身,鼻息几乎喷到对方脸上,

    “接着,在每只老鼠尾巴尖儿下头,点一小撮烧得通红的炭火。”

    “吱——!”

    图尔基仿佛听到了老鼠的惨叫和皮肉烧焦的滋滋声,猛地捂住耳朵,又觉得手指疼,赶紧放下,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十指。

    瓦立德直起身,声音带着残酷的韵律感,

    “想想那画面。尾巴被滚烫的炭火一燎,剧痛能让老鼠彻底疯掉!

    尖叫、挣扎、不顾一切地乱窜!

    每一次蹬腿,每一次发狂的扭动……”

    瓦立德的声音如同冰冷的琴弦,拨动着人心底最深处的恐惧,

    “那股子蛮力,会通过那根细细的、勒进皮肉的麻绳,一点不剩地传到您被死死捆扎的指尖头!”

    他的目光像手术刀,精准地切割着班达尔的神经,

    “那不是一下子的疼,班达尔叔叔。

    那是没完没了的,猜不到下一波什么时候来的,十根手指头同时被十股不同方向的疯劲儿撕扯、拧转。

    就像有十只看不见的、发了狂的手,在您指头骨缝里那根根神经弦上死命地弹。

    嘎吱作响……疼到骨髓里。

    您能想像那个画面吗?”

    瓦立德笑了,“十根手指,就是十根活生生的琴弦,被吓疯了的老鼠用它们垂死的蹦跶,一刻不停地给您‘演奏’。

    这‘鼠筝’一曲,能给您‘弹’几个钟头,直到您手指头没了知觉,或者……”

    他微微俯身,凑近班达尔那张汗如雨下、惨无人色的老脸。

    “……您脑子里的每一根弦,都被这没完没了的‘乐章’,彻底崩断。”

    瓦立德故意停顿下来,欣赏着对方因过度屏息而微微抽搐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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