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被我赢了,你很不爽吗?”
阮梨眼睛眨也不眨盯着他,一步步靠近。
霍时青清楚的看见她的脚尖踩碎一朵野花,阳光把她披散的发照的发光,美的经心动魄。
刚才和那男人进去时,明明还是半扎着的头发。
不爽么?
比起被阮梨赢,联想刚才他俩在库房做了什么更让他心焦。
霍时青夹着香烟轻轻晃动,烟灰簌簌而落:“我有权利过问。”
那语气淡淡,阮梨很不想听出别的味道,但她还是品出了一点阴阳怪气。
“之前您的确有。”阮梨直面他的注视,“现在,我不是您的未婚妻。”
霍时青寥落碎发下的黑眸冰冷:“如果你早这么有自知之明,我或许会更高兴。”
阮梨从善如流:“让您高兴,也是我的职责。”
柔软,但处处透着冷淡的声音,霍时青在这一瞬厌倦到了极致。
不是厌倦阮梨,是厌倦自己。
他后悔了,他以为阮梨是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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