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许瞎打听,听说大太太住不惯这里,看不惯这里,规矩多着呢!”
“不过刘掌柜的人还是不错的,多有照应!”
“你看!兄弟犯了好奇的毛病了,如若让你们刘掌柜知道了,岂不犯了人家的忌讳,哎!”
“不妨事!小文懂得!不该说的小文不会乱说,就因这个小文才抱了这个饭碗,不瞒客官,咱高攀了,跟客官有缘呢!”小伙计裂开腮帮子笑得真诚。
“那我的马就烦劳小文了!”蓝熙书亲亲热热的拍着小伙计的肩膀:“还真是有缘啊!我平时真不喜欢瞎打听的。”
“我就去!客官您放一百个心,小文以前就专管喂马的!”,小伙计抄起抹布,乐颠颠儿的出了门。
蓝熙书微笑的目送小伙计反身带上房门,敛了笑容,坐在椅子上僵直了片刻,脸上豁然晴朗。
凡是就怕没眉目,有了瓜蔓还怕顺不到瓜吗?
蓝熙书绕屏风往里走,蓝熙文拉开猩红绒布窗帘正推开后吊窗:“哥!”
蓝熙书解了斗篷甩到床上,几步来到窗口,扑面生寒,蓝熙书一探头,后面是知客家的居家院落,不算太大的天井,一棵槐树枝桠横错遮住了烛光闪闪的一间正房窗户,廊下几盏灯笼,有个小丫头出来进去的搬置东西,自己住的这间下方是个小别院,小月亮门通着两院,看来是放置杂物的院落,有个汉子正撅着屁股归置片儿柴,院子里放了很多篓筐和腌制咸菜的酱缸。有个不大的角门通往一个小巷子,放眼,小巷很窄,小门小户的人家都门窗紧闭,灯光微小孱弱,与自己所在的知客家简直有天壤之别。
再远望,越过这片居民区的屋舍就阔绰起来,从疏密飞檐重脊还有院落的灯光上就很容易的区分开来,那又是一条商业街道,但比起这条中街来,就显得逊色多了。
蓝熙书放下吊窗,蓝熙文拉上窗帘:“哥!干嘛住这知客家?”
“知客家有猫腻!”
“就那糟老头!”蓝熙文肯定的说:“他没功夫!”
“他只不过是个幌子,哥还不确定是那条线上的。”
蓝熙书忽然打了个嘘声,小伙计敲门送热水来了。
蓝熙书转出屏风,连打哈欠。
“客官,请,饭菜马上就好。”
小文殷勤端着铜盆请蓝熙书净面。这当口,竹竿掌柜的晃着铜钱福字的锦缎交领棉袍笑呵呵的进来,身后一高一矮两个伙计端着托盘进来。
“客官!饭菜得了,您慢用,有事您说话!”这位瘦丁丁的刘掌柜眼睛瞄了一眼屏风那边,一个稍微侧耳的小动作被蓝熙书捕捉到了。
“老掌柜的,没别的,我兄弟睡觉轻,怕动静,怕吵,吃完了饭早点歇了,就不用劳烦客气了。”蓝熙书没表现出丁点儿有心热聊的劲头,一副劳累心绪不佳没甚耐性的表情。
“哦!那客官慢用,有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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