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等随军,半夜行军至濣难河,下令斩杀李广四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眼神,当时我还以为皇上鞍马劳顿累了说梦话呢。
那是徐大脑袋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皇上的表情,执行皇上的命令,并手脚哆嗦的拖出了因阵前醉酒而奏报不清的李广四,并亲眼看着一个锦衣卫绣春刀刀起刀落,他的同乡兼上司就在他的眼皮底下身首异处,血溅到徐大脑袋的脸上战袍上,徐大脑袋石化了良久。
徐大脑袋一屁股做到了李广四给他做热的千户的椅子上。
从此,徐大脑袋拒绝回忆这段。
徐大脑袋倒不是愧对李广四,而是一想及皇上眯眯眼的神情铁汉子徐大脑袋就想被生生的扒了一层皮。
蓝熙书单指挠着下巴,抽了一下鼻子,像是自言自语:“就我们这几根葱,”
哥几个面面相觑,不知一向嚣张惯了的蓝熙书话里何以如此贬低自己。
哥几个一向以精英自居的。
再回首,旋风一样逼近的人马看清了运动的大体轮廓,碗口大的铁蹄扬雪呼呼,马肚子贴着雪地见人不见马,那速度如山洪倾泄。
自知之明!哥几个咬牙没一个接茬的,井貌安挠挠头,看了一眼丁哑,丁哑咬紧了下唇楞没侧眼。
“快点儿拿主意啊哥,那个徐什么的搞不好两碰头了。”蓝熙文有点小焦急的发言,足靴顿地,揪着蓝熙书的袖子晃了几晃。
哥几个都跟着蓝熙文颠脚抻长脖子张望,徐娘不老的队伍被鸡头山遮住了,不过,掐时间也差不多快拐过来了。
哥几个的心揪了起来。
蓝熙书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远处,啃着手指关节不回答。
“三少!啥情况啊!”。胡大疙瘩手脚并用匍匐前进在距离哥几个半身高的地方,有点上不来下不去的小尴尬。胡大疙瘩撅着大屁股,双手紧紧抱住一块让他倍感坎坷的石坎儿,巴巴的眼神看着哥几个,额头三道深刻的抬头纹,指望有谁关键时候拉他关键一把,那怕伸一条腿也成啊!
哥几个都看了一眼他那个难拿的架势,但都没搭理他。
不是懒得搭理,是真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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