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蓝熙书的脸青了,他受不了蓝熙文受一点儿委屈,除了老头,他素来不喜欢大宅里的人,蓝熙书所指的大宅暗指老头的两房妻妾:“你搬回大宅了?还是大胖子--”
“不是!”蓝熙文急急打断蓝熙书的猜测,偷眼瞄到井貌安惊掉下巴的眼神,害羞的挣脱下来:“自从迁都,我们从应天搬到北京,大夫人不习惯北方气候我和青花一直住在东跨院,我平时不怎么去大宅,老爹特别关照我的,都挺好的。”
蓝熙文忽然想到不该让哥担心,小小的说了谎,二夫人玉娘最是关照她,正张罗着把她嫁出去,蓝熙文除了老头的话就听蓝熙文的话,婚事上,老头的话也不听,本来负气离家是要向哥诉委屈的,结果,看到了蓝熙书反倒觉得那个大宅的事儿不重要了,更没必要细说了。
蓝熙文忽然觉得哥的心装着比她的小委屈更重大的事,她不能给哥添烦,看见了蓝熙书,反倒不委屈了,那些个烦心事都不叫事儿了。
自从老头跟随朝廷迁都北京,蓝熙书对新家毫无概念,他对家的概念就是房子一个人。
房子轻轻地推蓝熙书半环的手臂,扭了一下脸。
蓝熙书顺房子的眼神一扭脸儿,井貌安等都齐刷刷的别过头,貌似很忙的围着那辆破马车打转。
值钱的打包了,鞑子的破袍子物件丢散落四,现场做得很足,就差把春梨儿先杀后奸了。
丁哑环视现场,检查有无纰漏。
蓝熙书就近一踢一个快刀割喉的锦衣卫尸体,下巴冲胡大疙瘩一抬,难得胡大疙瘩领悟力超常,几步奔来胳膊一伸,将尸体血淋淋的拖开去。
井貌安在丁哑的眼神示意下,骑着一匹马牵着一匹马在方圆几十丈里过骑马的瘾,乱蹄纷沓,血渍弄得到处都是,满是一场厮杀那么回事儿。
丁哑足下踢踏,绣春刀零落四周,哥几个的血染快刀也斜插在雪地里呼呼直颤。
完事儿,哥几个接着看,蓝熙书顺蓝熙文低眉偷瞄又一侧目,哥几个齐刷刷瞎忙。
井貌安把赃物弄到马上,回头一看胡大疙瘩望着蓝熙文憨憨的傻笑,上去一脚:“看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