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陆淮瑾和李先琼在包房里喝着小酒听着宝红弹曲子,可谓是相当的惬意。
而且二人说话也不让宝红出去,你弹你的,我们聊我们的。
“淮瑾兄,边关最近风头不太好,我要账也要得很是艰难啊。”
“嗯?不是说一切都很太平吗?”
陆淮瑾放下杯子问。
李先琼摇摇头也放下杯子:“现在表面上确实如此,但谁知道过段日子会是什么样子?你知道西狄是个反复无常的国家。”
“哼,我管他那么多。”
陆淮瑾说完夹起一大块儿肉放进嘴里。
“要是真有什么事也轮不到我操心,我在京城喝我的酒过我的日子,全京城将军那么多,轮不到我上阵。”
“你说的对。”
李先琼附和:“陆伯伯当年为国捐躯,你陆家现在就你一个独苗,真出了什么事可就绝后了。”
李先琼眼珠子一转,又说:“不过淮瑾兄,你真的喜欢现在这个娘子?”
琴声不似刚刚那般如潺潺流水,陆淮瑾只是低头看着手中的酒杯,李先琼看得出对方不开心了,便歪头转过身去。
不远处的一角落,苏扶楹见到了那个洋人,穿着奇怪的衣服,蓝色的眼睛,黄色的头发。
让苏扶楹感兴趣的是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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