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遭,才发现,或许是他想多了,这么个刺头怎么可能是那些人派来的。
怕是什么时候叛变了都找不着北。
太刺挠了。
像浑身带着刺的球,防备着所有人。
也隔绝了所有人。
很像哑巴,但又完全不一样。
江汀。
一个名字念在嘴里,都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劲儿。
她会和瞎子斗嘴,很多时都被她的毒舌创到。
瞎子想,这世界上总算有了比瞎子还欠的人。
想打人,但是,好像打不过。
后来啊,虽然她还是会毒舌瞎子,但每次和瞎子说话的时候,那双眼里都会带上笑。
像春风化开的雪水,就那么一丝丝,挠得人心痒。
瞎子混账了半辈子,在泥潭里打滚,在阴谋缝里求生,见过太多人,好的坏的,真的假的。
早他妈不相信什么真心了。
可偏偏对着某人,那点不该有的想法,就跟石缝里的草籽似的,见着点光,就开始发芽了。
瞎子知道,这不行。
她太独,也太要强了。
这种独和强,是不需要依靠任何人。
她站在那里,本身就是一座山,一条河。
插科打诨,胡搅蛮缠,把她当成小邻居,当成可以托付后背的伙伴,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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