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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元昭既谎称自己不会射艺,那自然只能跟着喝彩。
羊献华与他们策马疾驰,钻入密林,半晌,提了一只野山鸡,得意洋洋朝她笑道:“如何?沈兄,我的射艺你且瞧瞧,可曾比得上从前。”
沈元昭笑了笑,毫不吝啬的赞道:“羊兄不愧出自世家大族,这射艺在京城中亦是数一数二。”
羊献华笑了两声,想拉她一起:“沈兄,陛下在那边狩猎,他们都围着讨好呢,你也别拘着了,真不想试一试射艺吗?”
“不了。”沈元昭拒绝,“我技术不精,便不凑这个热闹了。”
羊献华便不再为难她,继续和几个同僚嬉笑玩乐去了。
沈元昭寻了一处安静地,鸟语花香,还有一棵老树盘踞,恰好能将猎场情况一览无余。
她没什么心思玩乐,下马后就随便将绳子绑在树枝,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心里想的全是昨夜谢鸠和黑衣人的对话。
行刺成功,是不是代表她可以回家了。
但没有系统的担保,沈元昭也没有十足把握。
她轻轻叹气,极小声嘟囔:“谢执啊谢执,你个炮灰,怎么就掀起这么大的风浪,害了多少人啊。”
“沈狸,你在想什么?”
冷不丁的,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沈元昭吓得惊坐而起,回眸望去:“……陛下。”
谢执刚还在和那些臣子们策马奔腾,拉弓射箭,怎的悄无声息摸到她身后了,也不知刚刚摇头叹息的模样有没有被他瞧见。
谢执皱眉:“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似乎听到了朕的名字?”
沈元昭一阵心梗。
真是好事轮不到自己,坏事净往头上砸。
好在谢执没听全。
沈元昭干笑两声,大脑飞速运转:“臣这些天养病,思及陛下对臣的厚爱,心中深受感动,不由有感而发,理应一生效忠陛下,为陛下鞍前马后。”
话音未落,谢执原先阴郁如雨天的表情怔了一下。
“这样啊。”
果然拍马屁这招无论是在哪个时代都经典不衰,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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