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翻在地,将玉足踩在他胸膛上,羞辱性的左右碾压。
“我想要你死,你就得死,若再有下次,本公主定不饶你。”
谢鸠低垂眼帘,掩盖眸底一扫而过的晦暗,眼中印出无知少女的玉足。
小巧玲珑,雪白可爱。
踏着他胸膛时,他的身体都不由热血沸腾了。
他的好皇妹啊,简直笨得可怜可爱。
竟然不知她自认为是挑衅的行为,在一个正常男人眼里,与公然调情无异。
戏阳忽然感觉脚下的胸膛正在变热,一时皱眉不解其意,遂低头,便见到对方目光灼灼盯着自己脚。
她当即猛地抽回脚,又是一记鞭子甩过去。
“下贱东西,瞧什么呢,小心本公主挖了你眼睛。”
戏阳气极,转身从桌上换了审讯犯人时用的鞭子,对他抽打发泄。
一鞭下去,抽得对方衣衫破裂,再一鞭子下去,健壮胸膛血痕斑驳。
时间一长,便不对劲了。
这丑奴姿色一般,可这体型怎地如此健壮。
上半身肌肉呈现块状,小臂青筋暴起,臂膀都快赶上她大腿粗了。
每一鞭下去,他的呼吸就起起伏伏,导致汗水滴入下腹,松垮的里裤随着起伏。
戏阳胡乱想着些有的没的,脸上一阵发烫,抽打累了才停手,懒洋洋靠在软榻上让宫女捏肩,并吞了颗水润的葡萄。
润了润嗓子,慢条斯理道:“给你个机会,交代出这些天去何处了,我就既往不咎了。”
谢鸠终于有所动作。
他盯着那朱唇,轻声道:“殿下,那得上前看。”
戏阳没听清:“什么?”
于是谢鸠重复了一遍,抬眸朝她看去,那眼神仿佛在说殿下是不是不敢。
戏阳冷笑。
身为金枝玉叶的公主,被人众星捧月,她长这么大,什么事没做过,一个瘸腿的难不成还真能拿她如何。
她起身,来到他面前,漂亮的眉眼尽是倨傲。
“说罢。”
“殿下……”
谢鸠轻轻咳嗽几声,艰难将目光从她沾了葡萄汁液的唇瓣上挪开,随后,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狸猫。
“我有错,可狸奴无错,还请殿下救它。”
狸奴幼小无助的缩在少年郎指尖,蜷缩着瘦弱身躯,瑟瑟发抖,就好似现在的丑奴,遍体鳞伤。
一人一狸奴,抱团取暖。
戏阳原先的怒火骤然消退了。
她看了看狸奴,再看那底下自始至终保护狸奴的少年郎,眸中的敌意也逐渐变得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