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愣了,他的脸上还挂着泪痕,阮南音心疼地抬起手给他擦眼泪。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给对方擦泪,像两只小苦瓜。
阮南音哽咽着,颤抖着凑上去亲吻他的眼泪,她说:“咸死了,痛苦的眼泪才是咸的,你明明就有关系。”
裴之影双眸红得更厉害了,他也凑上去亲了亲她的眼角,没忍住带着哭腔问:“你的眼泪也是咸的,眼泪……都是咸的……这眼泪,是为了他,还是为了我?”
“木头,你就是木头!”阮南音又难受又气,抬起手锤他:“你给我听好了!我根本没打算回顾景年身边,我连想都没想过。倒是你,你胡思乱想脑补些什么,我被你气死了,都气哭了!”
额……
明明就是心疼哭了。
裴之影听完整个人都傻了。
他难以置信:“可、可是在医院,我以为——”
“以为什么?我那是不想和那胡搅蛮缠的一家纠缠,我想回来见你!”阮南音用力一推,把人推到沙发上,把刚买的东西全都倒在他身上:“我就不该匆匆赶回来,不该买这些东西,这些东西,你自己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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