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厉害:“那你呢?”
明明在我给你这幅画的时候,我给予你的是你向我索求的权利。
可是裴之影,你只让我不回头,你要我幸福,可是你呢。
为什么一句不提你自己。
裴之影的泪,沾湿了她的发丝,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发丝:“残忍、冷血的都是我,讨厌我可以,想从此以后不再理我,也可以。我怎样都可以,但你不能重蹈覆辙,南音,不要我也可以,不能再给顾景年伤害你的机会了。”
其实拿出这幅画的时候想了很多很多。
阮南音是个在重诺的人。
卑鄙点,让她把自己交付给他,她大概会毫不犹豫。
再卑鄙点,让她和自己交往,她大概也能答应。
甚至他想,说不准自己要她和自己结婚,她都有可能答应。
但是他怎么说得出口呢?
他根本就做不到。
做不到胁迫她做任何不利于她的事。
而且,她是多么聪明的女孩儿啊。
想困住她,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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