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能攥在手上的只剩下这一条线索了。
虽然年份久远,但说不定能借助这一根线头抽丝剥茧找到什么别的。
当时京城混乱,朝局动荡,说不定就有一些知道内情的人趁乱躲了起来也未可知。
也不知道乔儿要完全掌握住那股力量需要多久的时间,这已经过去好几天了都没有动静,不知道有没有问题?想起乔儿,夜冥心中突然有些担心,虽然乔儿信誓旦旦地说没问题,不过夜冥还是觉得悬得很。
也好,虽然跟计划的有些出入,但至少人已经救走了。这样也无谓选择什么战场,可以放开手脚了。
哪怕喝了过量的酒,可心里的极度疼痛竟然让我没有昏睡过去,而痛苦却在酒醉的另类清醒中被放大数倍。
第二天的早晨,我早早便起了床,在回到苏州后第一次为自己做了一顿早饭,坐在习惯的餐桌位置上,一边在手机上翻找着美国那边的财经新闻,一边吃着早餐。
只有这里才会让人想起——大宋的江山并不稳固。滚滚江流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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