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她口吃一般语无伦次,竟疯癫得厉害,把小莺的死状跟旧时记忆重叠了,便把当下和往昔的最痛悉数生发出来。
别人兴许不知这是怎么回事,莫兰却最是知情,眉眼顿生了皱褶。
“那是宜兴分堂堂主。”她好气地矫正道:“你意识已经不清……需赶紧运功!”这话未完,身后便生出一丝阴风,原是阿芙已经张牙扑了过来,所使身段,便无身段,也不过是禽兽一般,凭着本能撕咬。
然这为人师父的莫兰姑姑竟回过头来,愣是用力往阿芙后颈上的哑门穴去了一掌,疯癫状的女子立时晕将过去。这一掌好大力气,阿芙晕去前还吃痛好几,似要闷哼出胃中所有物什。
“任由自己疯癫如此,真不像样!好生睡一觉吧。”这位师父一语无情,心如铁石,便无一处容得弟子软弱。
慕渊儿却还在闹,双脚也不听话,上下无章法地乱踢了去:“不要!莫兰姑姑,渊儿要探阿芙的脉息……”
这一双脚踢得莫兰背门生痛,她犹自叹气,这背上的,也是一个麻烦,也须得睡去才安静。如此这般,便算是得罪,也要做了!她就来个依样画葫芦,也给慕渊儿的后脖来了一掌。
慕渊儿闷了一声,也晕了过去,这一室竟顿时安静得吓人。
只听见那人幽幽叹了一气。“渊儿小姐,得罪了,本是护送你回宫路过此地,怎知偶遇故人……”这声音寂寥,又满是恨意,其中兴许带些情思,味道复杂如陈酿,可谓是百味其中,使人莫名愁肠。
“虽说想剐之千遍,毕竟不是时候……还是先送你回宫再说。”
莫兰姑且自言自语了这一番,也是够了。便在一处墙壁上叩了叩,那儿竟又打开了一道小门。门内看着幽深悠长,不知道通去何处。再回头看看这一室幽明,她开口微张,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往事,犹自失神了一瞬,最后还是压平了眉毛去,顺了一下气息,旋而入内,一下子就消失在黑暗中。
这门里面似乎还有机括,莫兰背着慕渊儿进内不一会,门便自己关上,那墙面仿如没有开过一般,虽凹凸不平,也看不出一点缝隙。一如方才小景之处的情形,想来是同一原理的机括。
世间之大,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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