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两三眼。
“我知你父亲只欲杀尽南朝人,你也只是听承你父亲的命令,可是……都怪我,算错了这边的天气,你父亲要出关,便差上了一点。必须用鲜活女子血液来使得他阳气调和,才可顺利出关……”独孤信垂头顿足,猛地用烟杆子敲着树干,敲了几下,便扶着树干咳了起来。
“军师莫急,我并没有怪责军师的意思,只是不明白军师意图,现下明白了,自当以父亲为先,顺从军师的安排。”这少将军说这么多话,也是头一回,可这话语间的情感便算少奉了。
独孤信哼一声,虽知道这少将军如冰人冷冽,也感到点滴难耐,却是叹了一气,便算了,接着吩咐道:“若是无事,你便去把你父亲放下来,然后把那女子的血都放了,等她死了便无用处了。”
“是。”这少将军应得爽快,方才要放小莺一马,断不是因为怜悯之,乃真是为了听承父命而已。
只见他几步踏去,并无愧疚。少顷而已,便和十二兵士一起放下了那个铁箱子,而小莺的身子挂在箱子的四方顶上面,显得越发娇小了。
后头赶来的阿芙远远就看见了这阵势,脚步更是飞奔开去。犹在此际,她却感到脚上一紧,还未及回头,已经失了平衡,自空中落下,给人倒挂在树上了。
“不能再去了,阿芙。”这声音阿芙认得,乃是慕渊儿,她抿嘴抬头看,就看见那调皮的白衣女子坐在树枝上,双脚一晃一晃动作着。侧畔是一身道姑装扮的莫兰姑姑,正是她用一道丝络束住了阿芙的一只脚踝,把阿芙吊将在树上。
“师父!”阿芙急气攻心,又吐了半口血,倒着灌进了鼻腔。这倒挂着一气,血自鼻腔处也出不来,便自那眼睛处漏了出来,点滴不止,竟似流着血做的泪水。
“现在的你,上去有何用?”莫兰声音冷冽。
慕渊儿看着那边的人放下了一个奇怪的箱子,便十分好奇:“莫兰姑姑,那些人在做什么?”
“活祭。”莫兰淡然地说。
“箱子里是纯阳的,假如今日有雨,便能阴阳调和,里面的人也练成了绝世神功,得以出关。可惜这季节,江北这边少雨,里面的人就只能被纯阳烤至焦透。现在就只能捡了女人的活体在上面放血,以致阴阳调和。”
阿芙闭上了眼睛,再张开,已经是满眼的红色。莫兰往下看看阿芙的模样,就说道:“此地十分危险,咱们走吧。”
“渊儿想看。”慕渊儿瞪大眼睛对着莫兰天真一笑。
莫兰也对其一笑。“既然渊儿想看,那咱们就留一会儿吧。”她顺势也扯了扯手中丝络,阿芙便被颠了一颠。“你也好好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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