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趴在这亭子上了,而刘蓉却不能察觉,真是好轻功。
“爹爹。”两人异口同声地叫了一句。
“你们铁扇和铁笔的功夫,练到家了么?”岳姓主人此刻,没了客套松容,却有一副威严相。
“回爹爹,你可以来试试!”黑衣人说道,语气自信倨傲,容色依旧凛绝。
“你且攻来便是?何须……”岳姓主人呛半句说话的功夫,铁扇已经向着他的面门而来,而这岳姓主人便随手提了一根拨棋棒,看准时机一插进扇柄的间隙,再推将开去。黑衣人把铁扇横侧,自拨棋棒脱出,也向前推切了过去。他却有一下子看不到拨棋棒的动作,怔然了一瞬。只这一瞬间,岳姓主人的棒子忽然从上方落下,那黑衣人的手便被敲了一记,铁扇立刻脱手而出,‘哐当’下地。
“方才是谁说自己练到家了?”岳姓主人这一推一往间,乃是坐着的,腰身纹丝未动,右手制敌,左手还捧着杯茶来喝茶,茶水一滴也不往外溅。“还不等我说完话。”
黑衣人神色不驯,十分叛逆。捡了铁扇起来,闷声退了到一边。
“你呢?你要不要来试试?”岳姓主人看了白衣人一眼,就问道。白衣人连忙摆手摇头:“爹爹折煞我了,我哪儿有那么大的胆量,敢跟南朝第一快,人称‘狂雪癫风’岳雪初大侠比试这手上的功夫?”此处是奕雪山庄,若是此间的岳姓主人,也只有这‘狂雪癫风’岳雪初,便无他人了。
“哼!”岳雪初听见儿子一声恭维却不感到高兴:“滑头滑脑的说话,拿去骗你的娘亲去吧。”
“对的,儿子正是滑头滑脑,‘吱溜’去得快,和爹爹年轻时一模一样。”白衣人笑言,双手已经收到了身后。
可他怎肯放过这小子,便沉吟了句:“伸出来罢……”
白衣人不依不愿地慢慢伸出一只手来,立刻就被爹爹一记快棒,打得好痛。他立刻把脸皱起,表情十分夸张。“都是弟弟的错,跑了开去,等哥哥追你追到房顶上去了……”
“哥哥可以不追的。”黑衣人此际也忍不住拨了脸上的冰霜去,笑了开来。
“你们少来这套双簧,这晨间棋局,本来是让你们练功,以习惯应对不同敌人的,你们却不认真……费刹了我的苦心。”岳雪初怒‘哼’一句。“谁叫这庄中弟子多是酒馕饭袋,连你两个小子都打不过。为爹的只好想出这法子来!”
“爹缘何不说,我两兄弟十分厉害,十八刚过,便打遍了山中的弟子们。”黑衣人撇嘴说道。白衣人看见岳雪初神色冰冽,便捅了一记弟弟的腰际。
可这黑衣人只是瞪了白衣人一眼,并不缓下语气,只是好歹捡了别的话茬子说了下去。“我倒是不明白了,爹爹几天前已经收到了姑姑的信,为何要特地在刘蓉面前演这一出。”他十分不屑这皇宫贵胄。虽然这刘慎王在南朝,确实乃难得的棋艺高手。
“弟弟你糊涂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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