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敬实际真不知道这玉璧的来头那么大。便挠挠了头皮,说道:“这,徒儿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做什么用,只是受人所托,要送去一处地方。”
“受谁所托?送去何处?”秦端接着问道,声音严厉,吓得秦姚姚惊呼起来。岳雪华抬头嗔怪他一眼。“说话何须那么大声。”
“夫人,这小子若不交代清楚,定然是又做了……”秦端那‘鼠窃狗偷’之事,却被岳雪华一眼给打断了,愣是塞回了喉头。秦敬从师父的言辞间,已经得知,师父师娘并非知道了他所际遇。正是因为一无所知,师父才会如此气急败坏。
“这是假的,应当不是穆元雄有的那块。”岳雪华忽而叹气到。“这块的玉质太好了,乃是旁人仿制。”她说这话的时候,深看了秦敬一眼,便说:“定然是哪个崇拜武圣的小派仿制的……你这是在路上捡到的吧。”
秦敬几乎想喊出来一句:“不可能!”可他竟忍住了,这路上,妖女不惜一死,托付他送回玉艄宫这样的门派之物,不可能只是一个仿品,但是,若这是武圣逍遥子给南朝二十四派的信物,那么妖女便是为了偷它而杀害穆宇轩的,这样才是合情理的,师娘只能说是说谎了,可师娘为何要维护妖女?莫非师娘认得妖女?
而且,妖女虽言语提及玉艄宫,可所用的招式,并非玉艄宫常见的剑舞,莫非妖女并不是玉艄宫人,而是被玉艄宫所胁迫?!而师娘知道其中来龙去脉?那么玉艄宫明里行侠义之事,暗里却多行不仁,便有着不为人知的阴谋,难道师娘已经一一知晓,这会儿也相好了对策?
他暗自进了思绪,自己这未经世事的脑子,猜测的东西却自偏向了妖女那处。拼命要给妖女一个被胁迫的可怜形象,这样一来,他便想开口为那妖女求情了。
“那个沐剑谷的刺客……”秦敬刚开口提及,秦端便上前来,死死捏住了秦敬的肩膀,厉声说:“她对你怎生了?!”
“我……”秦敬在思量着,要说是她对他做了什么,不若说,是他对她做了那什么去。“她牵了我在马背,拖了一路……然后……”
岳雪华忽而说:“夫君,你看你,这么凶地对着徒儿,他可是被你吓着了。”
秦端却对夫人说:“那个刺客,既害了穆元雄,又害了穆宇轩,也害了红儿这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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