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这本就是给夫妻二人修习的剑法,何来妖邪之说。”岳雪华笑道。“敬儿你若是有心研究之,等日后你娶妻,便可以得道了,不过姚姚那孩子,资质只是一般,也不知道能助你学得几成。”
秦敬思忖一会,忽然顿悟了什么,便脱口问出:“那,这个,这个两仪剑法是不是师娘当年和师父共通修习……可是,这剑法的来历如何?缘何又会现于山中的白骨前辈处……”秦敬为人十分有礼,想着还是称呼那白骨一句前辈比较妥当。
岳雪华脸色顿时凝重起来。“事实非你所想……不过,我也不能告知你太多……”她幽微的叹了一口气,“这两仪剑法的来历,我也不知道,只是一个故人之物,言谈间,我便知道了这些,而且,故人已逝,都是过去的事了,你多知也无益。”
秦敬看岳雪华神色,便知道师娘多有隐瞒,而师娘心中悲极的时候,说出了一个‘景山’二字,若这是故人名字,算起师娘年轻那会儿,岱宗便是‘景’字辈的,正如李景元名字中便有一个景字,再加上师娘耍得一套岱宗的剑法。若是这位‘景山’姓的正好是李……那么这故人的身份便有半分明了。而且师娘以为那人成了白骨,竟然如此悲伤,感情定是不一般,师父知道这其中的内情否?
思及此,秦敬便想起师父秦端的去向,这会儿,师弟妹们该练完功了,也不知秦端是哪儿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此时,岳雪华却特地下床上前,捉住了秦敬的臂弯摇了一下:“好徒儿,你且需答应师娘,今日之事,两仪剑法的事,也不必与你师父说……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秦敬自然不会和师父说,师父最恨他偷学别派武功,再者这个两仪剑法确实是怪异的武功。可是岳雪华这番叮嘱便显得有私。
“敬儿自然不会说。”秦敬给师娘一拜。“师娘这厢便好好休息,休息好,敬儿便和师娘一起去燕子洞拜祭‘李前辈’。”秦敬小心试探了一句。
“无妨,一切过后再说。”岳雪华没有否认那位‘白骨前辈’是姓李的。许是她心中悲伤,没有心思理会其他,又或是她跟这个可能名为‘李景山’的前辈本就没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秦敬便放下心来,岳雪华不知好徒儿已然心思细密到如此地步。也是,秦敬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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