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听闻此言,身子竟抖了起来,抖得如同谷筛子一般,口中言语:“哈哈哈哈,呵呵呵呓呓呓呓……大限将至了,哈哈哈,离人见面不相识!”如状疯癫。
些人更为惊奇了,只是个个承醉跪着,不敢交接。刘蓉此际已谢掌收功,站立起来,直视那疯老头。秦端稍稍调息,也支撑站起,朝着那战尽之处看去。
“前辈……”岳雪华以为语调不当得罪了对方,便改柔声线说道:“此处谢前辈救急,敢问前辈名号,以后再来派中做客,好招呼周到才是?”
“前辈!我不是你的前辈!不是……哈哈哈哈”疯老头似笑非笑,又似哭泣,身子更是不止地痉挛。“大限将至!哈哈哈,离人见面不相识!”
其人边说着,边往殿前仅有的悬崖边上退去,岳雪华想反应追前,奈何怀中抱着秦姚姚。秦业一味垂秧似的跪着,竟没顾着师母心思。
“前辈?后面是万丈深渊,莫要再退了。”她急了,喊叫一声。
老头也不说话,只是一直地退,及到悬崖边上,凝视岳雪华,嘴巴嗡嗡似乎在念些什么咒语,岳雪华看见其嘴巴动弹的形状,竟生生地愣住了。
就这时,那老头“咻”一声就往万丈深谷之处跳去,跳下之余,还不忘发出鬼哭一般的哈哈之声……
然疯老头如何救下自己,如何跳下山崖的境况,刘蓉等如何下了山,之后如何叫人送来了几箱银子,说是致歉并贺秦业荣当少掌门之喜的事。秦姚姚悉数是后知的,她因伤混沌数日,待她醒来之后,眼睛依旧看不见了。
而她的眼目延治数日无果,秦端又收了一封信,便是让秦业带着秦姚姚下山到永康找刘蓉王爷,那王爷有法子治疗秦姚姚的眼睛。秦姚姚本不愿意去,只得秦业和自家爹相谈一晚,两人便下了山,一路秦业默然照顾,自己却总使性子。
女子眼前黑了,心却清明了些,爹这下撵秦业和自己下山,却没有逐之出师门,也就是要他历练了,既要历练,当负众任,亲爹这是下了心要把门派传给秦业……
她心中犹恨,却恨恨不知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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