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给的法子,不要怪我。”
此说完,便暂时放下娃娃,把边上的几个贼匪也通通点了睡穴,那力道不小,中招之人基本没三五个时辰都不会起来了。这还不够,此人心细多了,还晓得把摊成尸体似的几个贼匪挪到一边草丛,并把阿芙用自己的裤头带横腰吊在树上。
阿芙当然嚷嚷:“你这个呆子!登徒子!小人!怎能把病重的我挂到树上?!”
“死不了!”秦敬有些得意。“你没看见我就吊你在树阴地下,还不是大阳光下呢?”
“吊着就是吊着!”女子涨红了脸:“你欺负女人,你不是真君子!”
秦敬也急了,说:“我轻功来回,都不用一炷香!你就吊着,别嚷嚷了,省得让路上其他登徒子看见了,被那啥了……可不要哭喊着求救。”
“哼!”阿芙啐了一口口水。“谁也没有你登徒子!一连两次和黄花大闺女云雨!”
那呆子更急了,眉毛都要根根竖上天了,但是其人心中是觉得自己理亏的,第一次情有可原,但昨晚确实是不应该啊,也不知道自己怎的,就那么糊涂,两人还没有婚嫁之礼,那阿芙却实还算是黄花……额……闺女。
“我!我不跟你说了!免得耽误时间!”说完秦敬就扭头大步迈开,却见阿芙急急又唤了一句:“诶你先别往城里去!得往我来的方向看看娃娃父母家人还能救不……到城里先得找人收拾安顿那娃娃!”
秦敬一听,心头一阵阵暖暖的,他也说不清几许,竟生了笑意,人也转了方向,往阿芙来的方向走去,也不发一语,不回答那女子。也无妨,就是生了要戏弄之的心情,总爱看她阙嘴跳脚。
此番感情,秦敬也不能言状,但当务之急,乃是救人,还有拉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