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阿芙咳声,秦敬眼下一阵乌云,瞳仁也放大了好些,似乎默默质问阿芙,但是他是不敢说话的,怕说错了刺激女子去。
“哼!臭婊的,请来了姘头,咱就怕你了吗?”贼匪众人看秦敬一招就可以教人倒下,自然心中无底,却又碍于如斯境况,尽使求饶,也不能落个好下场,便只好挺眉横肉竖,硬硬地撑下去。
“怎生说话如此污秽,果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秦敬当是放开阿芙,扫脚提裾,便展开了架式,乃是一个大鹏展翅,又似燕子腾飞,阿芙不识得这样的招数,更见秦敬手中的乃是他带着那把无刃破剑,甚是奇妙,却问了一句:“呆子,你这是行不行啊?”
“你自当在边上看着,不要受伤便好。”秦敬信心十足地说。“这多日的练功,还没能试一试手呢?”
阿芙此时也只能识相推开一侧,但见那众人先于秦敬发了难,虽说是扛命把子的贼匪,素日有练过,可这群攻起来,就是没有章法,你一拳东去,我一腿又西走,莫说配合默契,便有些招式是自己人也顾不上的。
不过总有云,书生怕武士,好男怕泼妇,这乱来一套的打法,确实叫无刃之剑有所迟疑,不知道是招式未稳,还是别的原因,只见剑之主人脚步戚戚,以鱼滑之势游走于众人之中,似壁又非避。
阿芙叹谓这步法的灵巧,想仿之却找不到招式的痕迹。也不知道怎的,见秦敬步伐游走之余,手中破剑时起时落,竟能把那章法混乱之人,一个及一个地打中了。
其人不是中了手腕,便是着了屁股,一个接一个诶呀诶哟地叫喊,有个把见势不对,拾起武器想逃。却被秦敬轻盈一截,橫剑拍在其人的风府一处,那些人呜呼都不及,便已倒地。及到三两个顽固非常的,也晓得在这缝隙要杀向秦敬,怎知自己的手被那软剑一绞,便已脱臼,咔嚓之声如裂帛,真是痛都能痛晕两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