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闻言,乃冷笑一声,想想昨日,未等这猥琐贼人说出话来,她早已取其姓命,便不需离他百步之内,如今其人越发迫近,阿芙倒是没有了办法。
情急间,女子也是冷静,断喝一声:“什么路上的王八!怎不长眼睛,看不见姑奶奶我是玉艄宫的人么?”
草莽自是道上人,一听见玉艄宫三个字,也是迟疑,断了步伐,没有敢上前。口中却不干净,仍讪笑到:“嘿嘿,原来是玉艄宫的姑奶奶,这晨间赶路,可要个作陪的?”这言辞间流露出淫秽之色,阿芙也不必看清其人面目如何,已经感到阵阵恶心作呕,只若平时,这男人早已死的僵直,何须费工夫与之周旋?
“哼!你这般调戏,那是嫌命儿长了。”阿芙虽说内力尽失,但是武功架式无忘,那一下立时出了个推云入峡,攻守戒备的亮相,甚有开招先发制人之感。
草莽看着口上不干净,却也是个明白人,玉艄宫名声在外,个个都是高手。其人心思自己的功夫未精,虽不是半调子,但亦难敌高手,若是真的和这玉艄宫的人对上手,就算不死,也必然落个残废,就算伙上后面的兄弟,也未必能全身而退,这番还是息事宁人的好。
“那行,咱就当给玉艄宫一个面子,这条道留给姑奶奶过,大家河水不犯井水,姑奶奶走你的阳间道,咱走独木桥,俩双不管,你走吧。”
阿芙总算舒了一口气,但一身仍是戒备,却慢步后退,当是应了草莽的条件。她心中乃欣喜,想不到竟能脱身,全忘了身上还趴着个娃娃。
娃娃看见阿芙要走,心里又是急又是怕,乃大哭起来,扑身上前抱住阿芙的脚,大喊道:“姐姐是女侠吧,姐姐救我阿爹阿娘还有阿弟……他们都要给恶叔叔杀了啊……”
这一声,使得草莽一惊,原本想着强敌已退,如今教这娃娃阻拦,也不知道会生出什么事来。当下那人脸色便阴沉了,立刻说:“姑奶奶要是喜欢这小娃儿,尽可以带走,天色不早,姑奶奶还是快些上路。”这句话,乃是一字抖三抖,任凭谁人也知道,说话人怕着呢。
阿芙闻言,心里也不怕这草莽会忽然发难,只是娃娃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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