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准备了强光、爆震等突击装备。考虑到对方可能狗急跳墙,伤害谢文渊,还制定了多套应急解救方案。
谢文渊则被告知了完整的行动计划。他需要做的,就是扮演好一个即将“脱离苦海”、既紧张又期待的“投诚者”,准时出现在“听雨轩”,与接应者周旋,为外围行动组创造识别、确认并控制目标的时机。
“记住,你的安全是第一位的。”负责人在通讯器里最后一次叮嘱,“一旦我们确认目标并发出信号,你立刻趴下或寻找掩体。剩下的,交给我们。”
谢文渊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他检查了一下随身物品,除了那个作为“投诚”象征的、装有部分敌特经费和伪造笔记的皮包,以及藏在内衣里的微型录音设备外,别无他物。他摸了胸口,那半块徽墨和《宣言》的硬角隔着衣物传来熟悉的触感,给予他无声的力量。
次日午时,天色阴沉,闷热无风,正是山雨欲来的征兆。谢文渊提着皮包,步履沉稳地踏入“老福记”茶楼。木质楼梯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二楼颇为清静,“听雨轩”雅座的门虚掩着。
他推门而入。雅座内,只有一个背对着门、望着窗外街景的身影。那人闻声回过头——并非预想中的陌生面孔,也不是“眼镜男”,而是那个在月港旅社有过一面之缘、总是耷拉着眼皮的旅社老板!
此刻,这老板一扫之前的麻木猥琐,眼神锐利,腰杆笔直,周身散发着干练甚至危险的气息。
“是您?”谢文渊适时地表现出惊讶。
“谢先生,别来无恙。”老板,或者说,这个伪装极深的敌特分子,声音低沉,“时间紧迫,长话短说。你的身份可能已经引起注意,上级命令,立刻送你离开。船已经在准备了。”
“这么快?”谢文渊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犹豫和一丝不安,“那……赵永胜那边怎么办?还有,我答应给我的条件……”
“条件上岸后自然会兑现。赵永胜……暂时顾不上了,保住你自己最重要。”老板语气不容置疑,起身做出要走的姿态,“跟我来,走后门。”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谢文渊耳中的微型接收器传来了行动组预设的、代表“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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