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衫,袖口挽起,正伸手帮她拂去发梢的落叶。指尖的动作很轻,像是怕碰碎什么珍宝,连之前那股冷意都散了,只剩下温和的笑意,低头跟她说着什么,声音不大,阿凯听不清,却能看到钟晚踮起脚,凑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男人的耳尖瞬间红了,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自然得像做了千百遍。
阿凯的心跳漏了一拍,手不自觉地摸向口袋里的相机——那是他以前吃饭的家伙,现在却像块烫手的山芋。他想起以前追拍钟晚时的样子:她在剧组被苏婉儿刁难,躲在保姆车里偷偷哭;她被全网黑时,深夜戴着口罩去便利店买泡面,眼神里全是疲惫;就算后来翻红,参加活动时也总是绷着,像根随时会断的弦。
可现在的她,站在栗子摊前,头发随意地挽着,脸上没化妆,却比任何时候都亮。男人帮她付了钱,接过纸袋时还特意用掌心焐了焐,怕她手凉;她拉着男人的手往书店走,脚步蹦蹦跳跳的,像个得到糖的小孩,路过老槐树时,还伸手摘了片叶子,递到男人嘴边,逗得他笑出了声。
“老板,来斤热栗子!”
栗子摊老板的吆喝声把阿凯拉回神,他收回手,把相机塞回包里,煎饼也没了胃口。手机还在亮着,热搜里的粉丝还在吵着要“真相”,可阿凯突然觉得,那些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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