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是一根还带着些许肉的鸡腿,好像被狗啃了一样,几条肉丝还荡来荡去的,弄了马清风一手的油。
“哎呀,这是浪费呀,你不要可以还给我呀,干嘛扔了,真是罪过呀罪过,阿弥陀佛。”
只见一个光头小和尚坐在对面的屋顶,一只手拿着一只烧鸡啃得不亦乐乎,另一只手还拿着一壶酒,不时地还喝上几口,摇头晃脑的,好不享受。
“这位大师”,马清风暗暗腹诽了一下,这哪里来的酒肉和尚,你看这吃相,就跟饿狗见了骨头一样,还偶尔用黑布僧袍擦擦嘴,我的天哪,这僧袍明明是灰色的,咋就变成了黑色的,还发着油光。这得沾多少油啊!而且,我记得和尚好像不吃肉吧。马清风有些糊涂,不由得挠挠头。
“这位……大师,不知拦住在下有何事啊!”这大师叫的怎么这么不舒服呢,应该叫大吃才对。马清风一阵无奈,将擦过手的手帕放进怀里,这可是海无双送的。
“唔……深更半夜的,你穿成这样,还是个小白脸,一定是采花贼。不过,你也太不专业了,你的脸应该蒙上,免得别人认出你来。”和尚便吃边说。
“这……”马清风心想,你这是抓贼呢,还是指导人做贼。我又不是去采花,蒙面干什么。这个和尚兴许神经有问题。
“大师要是没有事,在下就告辞了”,马清风转身就要走。
那个小和尚一闪身,就到了马清风近前,将烧鸡往怀里一塞,酒壶往腰上一挂,挥手就是一拳,直奔马清风的头部打来。
马清风有些吃惊这小和尚的身法,太快了,比起自己也不遑多让。见他一拳打来,马清风也不躲闪,同样一拳迎了上去,无声无息的两人的拳头就对到了一起,马清风的身子纹丝没动,那和尚却“哎呦”一声,身子一下子就被打的向后飞了出去,掉到了大街上。
“哎呦痛死佛爷我了,这小子的手是铁打的不成”,和尚跳着脚,不停地甩着手,好家伙,这手肿的跟个醋钵似的,“回寺后得跟慧明师伯学习金刚不坏禅功”,在地上转了两圈后,才想起什么,跃上房一看,傻眼了,马清风是踪迹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