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遥慢慢止住哭泣,红着眼眶,转过身看他,眼里还噙着泪,鼻尖红红,看起来可怜又娇气。
“暖被窝,被窝暖好了,哀家就原谅你。”
谢珩身体一僵,暖被窝?
这……
这成何体统!
见他犹豫,沈星遥的眼泪又有决堤的趋势,声音也更委屈了。
“你不愿意?那好,让你弟弟来。”
“臣,遵旨。”
沈星遥这才抽了抽鼻子,往床里侧挪了挪,给他留出位置。
谢珩僵硬地脱去靴子,和衣躺到了外侧。
锦被冰凉,他一动不动,像块硬邦邦的石头。
沈星遥却立刻贴了过来,手脚并用地缠上他,将冰凉的脸颊贴在他温热的颈侧,满足地喟叹一声。
“唔……好暖和。”
她像只找到热源的小猫,在他怀里蹭了蹭。
谢珩全身僵硬,动也不敢动。
“摄政王身上好热……”
她在他耳边轻声呢喃,手指却不安分地开始动作。
一会儿摸摸他紧绷的手臂肌肉,一会儿戳戳他结实的胸膛,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他心口那已经干涸的墨迹名字。
“这里还写着我的名字呢。”
谢珩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忽视身上四处点火的手指和紧贴的柔软身躯,努力放空思绪,心中默念着枯燥的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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