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了注意,但青杨村内并未有人出来迎接或询问,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临近傍晚,其他几个同样需要“上供”的村寨队伍也陆陆续续到达。
令人玩味的是,这些队伍都和矣欧危一样,选择在村外扎营,似乎都默契地将青杨村视为了某种不祥之地,不愿轻易踏入。
矣欧危作为周边最大村寨的头领,本身又曾领导过各村联军,加上如今总揽与永和城的贸易往来,能给各村带来实实在在的好处,无形中已经成为了这些村寨默认的领头人。倒不是有什么严密的组织,更多是基于实力、威望和共同利益的松散认可。
此刻,各村的头领或代表都不约而同地聚集到矣欧危的营地,将他围在中间,用土语叽叽咕咕地热切讨论着。
有人面色愁苦,低声诉说村子的艰难;有人情绪激动,言语间充满了对黑蛇和那老巫祭的愤慨。
压抑已久的情绪,在祭祀前夕这个特殊的时刻,似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肖尘待在帐篷里没有出去,当初两军对阵的时候他这张脸和那匹红马都让人印象深刻,此刻被认出来容易横生枝节,干扰明日的计划。
他乐得清静,听着帐篷外隐约传来的嘈杂声,闭目养神。
矣欧危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各村的头领,走进肖尘的帐篷。
“大哥,” 他压低声音,“其他村子的人怨气都很大。原本说好一月一祭,勉强还能应付。可现在快到庆元节,那老乞婆又说‘蛇神’也要过节,临时加了一祭,而且要的数目比平时还多!一条畜生也要过节,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许多村子本来就紧巴巴的,这下更是雪上加霜,快负担不起了。我看,明天要是动起手来,他们不会帮那老巫祭,说不定还能成为我们的臂助。”
肖尘盘腿坐着,闻言摆了摆手,语气淡然:“用不着他们帮忙打架。到时候让你的人稳好场面,别让无关的人冲进来给我添乱就行。诛蛇是我自己的事。”
矣欧危点点头,又想起一事,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还有……有几个实在凑不齐祭品的小村子头领,私下里找我,想……想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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