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渭被他一瞪,冷汗又冒出来了,连忙躬身:“下官……下官明白了!就按侯爷吩咐的写!”
肖尘这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仿佛在传授什么人生至理:“记住这个教训。今天这事儿,说到底,是你害了他们。”
“啊?” 李渭彻底懵了。
“你想想,”肖尘一本正经地分析,“你要是早点硬气起来,把他们直接轰走,他们不就能全须全影、太太平平地回家了吗?何至于落得现在这个下场?一个傻了,一个瘫了。所以,责任在你,是你给了他们犯错误的机会。”
李渭:“……” 他张了张嘴,竟无言以对。
“那现在……这些人怎么处理?” 他只好问回现实问题。
肖尘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留他们在这儿吃晚饭吗?那个还能喘气儿会哆嗦的,还有那个躺地上哼哼的,一人拖下去,打二十板子,然后扔出城去!让他们自己想办法滚回州府。至于地上这个傻了的……”
他瞥了一眼口歪眼斜的高藤止,露出一点“怜悯”的神色,“就别打了,看着怪可怜的。不过他手上那个翡翠扳指挺显眼,撸下来。这椅子被他弄坏了,总得赔吧?”
说完,他整了整衣袖,仿佛只是随手拍死了两只苍蝇,对着还在发愣的李渭挥挥手:“赶紧处理干净,写你的奏报去。别耽误正事。” 然后,便迈着四方步,悠悠然地离开。嘴里哼着小调“我不是来讲理的,我是来揍你的…这世上…那么多…不顺眼的人…”
肖尘回到府中,刚踏进内院,就听见一阵不同寻常的嬉笑喧闹声。
定睛一看,好家伙!院子里堪称“群魔乱舞”。
严格来说,是三只醉态可掬的“醉猫”在耍酒疯,外加一只已经安安静静团在角落、把自己缩成一小团、只露出个后脑勺的“小醉猫”——那是月儿,显然已经电量耗尽,进入待机状态了。
唯一还保持着清醒和站姿的,是庄幼鱼的侍女紫鸢。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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