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就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他的身体宛若被绳子禁锢住了一样,有一股强劲的力道正将他往身后拖。
姬如昭质拿着一个盘子,在冷柜里挑挑选选,不一会儿就端来了七个盘子,满满的,犹如堆山。
第二天一大早,方家一家人还是像没事人一样一起坐在大客厅里吃饭,方琛虽然喝着粥,但是却是心不在焉的,期间面包里的果酱抹到身上他也没有看见。
集合地在一处坡地,已经聚集了二十人左右,都是完成淘汰赛任务在此等着回学院的。
而守在他身旁一夜未眠的则是方父和他的继母华玉,已过不惑之年的方父方母可谓是心力憔悴,昨夜方琛被推往手术室紧急救治,才将肺部积水处理干净,从昨晚到现在,方琛是一直昏迷不醒。
毕竟是高考,早点到考场总是好的。我匆匆洗漱完毕,边穿衣服边重新检查了一遍考试要带的东西,又从餐桌上抓起一块面包,叼在嘴里,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家门。
“我留个电话号码给你,是家里的座机,有东西你就联系我。”中年男子给了钱永强一张纸条,钱永强看了一眼,便把纸条装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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