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还不包括人工呢,什么木匠,瓦匠,修灶盘炕,哪样人工不得花钱……”
顾大山洋洋洒洒写了一张纸,算下来整体差不多需要500万左右。
“哈哈,原来您是这么算的?”顾三河笑着反问道。
“不然呢?不说别家,咱就说你们家修缮老宅的时候都花了200多万,盖房子500万真不多!”
“大山叔,账可不是你这么算的!”顾三河摇头道,“我问你,木匠咱们村里有吗?”
“有啊,庭峰他们家就是~”
“那…他们家当年拿没拿庭恩叔家的东西?”
顾大山想了想,“说是只拿了一口锅~”
“那行,这笔人工费他肯定不好意思收!”顾三河抬笔将这部分预算划掉。
“啊?是这么算的吗?”顾大山瞪大了双眼。
“泥瓦匠,庭录叔就是!”顾三河动笔这么一划拉,“那这笔钱也省了~”
“这笔钱为什么省了?庭录他们家没说拿过庭恩家的东西~”顾大山疑惑的问。
顾三河指指山脚下顾庭录家的院子,“他们家的驴车你看着眼熟不?”
“看着好像是庭恩他们家以前那辆,怎么跑到他们家去了?”顾大山皱眉问。
“不是好像,本来就是庭恩叔家那辆!”顾三河语气坚定道。
“出力就更不用说了,那些承认拿过庭恩叔他们家碗筷的人肯定得搭把手~”
“而且他们也不好意思提收钱、供饭这些要求……”
顾三河在纸上一通划拉,硬生生地将500万的盖房费用砍到只剩175万。
“大山叔,你别跟我说,100多万村委都拿不出来?”
“那倒不至于,100多万账上还是有的~”顾大山急忙道。
“天在做,人在看!”顾三河提醒顾大山,“现在庭恩叔只是恢复了名誉,如果有朝一日他成了烈士,你们又该如何自处呢?”
“这……”顾大山抬头看向顾三河,“三河,你的意思是……”
“话我只能说到这里,能领会多少,全靠大山叔自己的本事~”顾三河轻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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