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垒:“很大一点。”
方许一个姿势躺的久了,想动一动。
可是才一动,浑身上下就疼的厉害。
就好像所有的肌肉和骨骼都是重新拼接起来的一样,疼的他有些承受不住。
顿时老实下来的少年,又开始胡思乱想。
看起来司座是不打算告诉他为什么没死了。
那他自己看。
他闭上眼,开始查看灵台。
然后他就吓了一跳!
他的灵台上确实没有那三盏灯,不是灭了,是根本就没有了。
可是在灵台正上方漂浮着一件东西,看起来很小但光芒璀璨。
璀璨到如同正午的阳光,让人多看一眼都会刺痛。
方许在他的脑海里使劲儿揉着眼睛,唯有如此才能缓解不适。
他就是想看清楚,那个发光的,代替三盏明灯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一直看不清他就一直看。
那光太刺眼,他盯的又太久。
所以流泪。
然而刺眼的光不会让人流泪那么久,不会让人一直流泪,只要你不再盯着刺眼的光看就不会。
方许不看了,依然流泪。
因为他看清楚了,那个闪闪发光照耀他灵台的,是一把钥匙。
郁垒取出一块手帕,弯腰为少年擦了擦泪水。
他依然没有说什么,不做解释。
方许则下意识的在裤兜位置轻轻拍了拍,他摸到了那把钥匙。
父亲说过,重要的东西放进口袋里,拍三下,就丢不了。
方许轻轻拍了三下。
然后,他脑子里突然就嗡了一声!
他一下子想起来,司座把钥匙交给他的时候,问他为什么要轻拍三下。
他告诉司座说,父亲说过,重要的东西放进口袋拍三下就丢不了。
那时,司座在他背上轻轻拍了三下。
方许立刻睁开眼睛,他看着司座,死死的看着司座。
郁垒没有理会方许那灼灼眼神,依然平静的坐在那。
“司座.......老大。”
“嗯?”
“我们现在去哪儿?是回家吗?”
“不是。”
郁垒的视线从窗外收回:“是去给你出气,给你们出气。”
......
马车在路边缓缓停下,格外平稳。
方许要起身却无能为力,郁垒此时伸手将他搀扶起来。
只是坐好,方许就疼的一身汗水。
他看向车窗外:“老大,这是哪儿?”
“工部侍郎赵静轩的家。”
郁垒的回答依然平静。
“已经查出来,故意隐瞒皇陵的就是赵静轩和拓拔小湖。”
郁垒轻声解释:“因为他是陛下从代州带来殊都的人,所以陛下对他很信任。”
方许听到这句话马上就明白了:“先帝安排在陛下身边的眼线?”
郁垒微微点头。
“妈的,老子派人盯着自己儿子?”
方许嘴里不干不净,他有点心疼皇帝了。
他和父母十年没有相见,很可怜,但这么看,皇帝似乎比他还可怜。
“等出完气之后我再告诉你查出来的真相。”
郁垒淡淡道:“先出气。”
此时大批的轮狱司狱卫从赵静轩府里出来,押着很多人。
除了赵静轩之外,他的妻儿老小包括府里的仆人都在。
他们没有被捆绑带走,而是被按跪在大街上,马车旁边。
他们就跪在方许面前,距离很近。
赵静轩一抬头就看到了方许,当然也能看到郁垒。
事实上,赵静轩根本就没有看方许,他只死死盯着郁垒:“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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