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复杂的情绪蕴藏其间。
江晚萧不甘落下风,浅浅扯起唇角:“陆院长不也一样,不是在饭局就是在去往饭局的路上。”
她伸出手,“要不要上来试试?”
“好。”
陆景焕穿冰刀的间隙,江晚萧翻出兜里静音的手机,未接电话有两通,都是姚诗蕊打来的。
她是个聪明人,察觉到江晚萧发现事情真相也不再执着。
江晚萧咬紧牙关,暗自庆幸昨天去找了许岳。
要不是刚好聊到商量签合同,也不会顺势提到陆景焕的妈妈。
她知道陆景焕妈妈在他小时候去世,所以许岳稍稍提了个话头,江晚萧便当即反应过来。
再一问,果不其然,今天也是陆景焕妈妈的忌日。
所以他从来不过生日,而是独自过去扫墓,守到第二天。
这件事除了严洲和姚诗蕊,他的其他朋友也不清楚个中缘由,只以为是陆景焕不屑于过生日。
姚诗蕊打了个好算盘。
看似为江晚萧好,忙前忙后帮她筹备生日宴,替她选了件红色的礼服、
本意是想借此让她触碰陆景焕绝对不可碰的底线。
进而使陆景焕对她彻底失望。
“在想什么?”陆景焕在她眼前挥舞手掌。
江晚萧收回思绪,拽住他的胳膊大步往前走,“想着一会怎么欺负你。”
陆景焕脸上终于有了些许的笑意。
“好,我等着。”
他不会滑,只能勉强站稳在冰面,江晚萧牵住他的两只手带他往前滑。
场馆内的工作人员早已下班,只留下冰面上方泛着冷光的灯。
隔着玻璃望向里面,倒像是聚光灯打在他们身上。
陆景焕脚下紧绷,却没看一眼,眸子全程没离开过江晚萧。
眼前无意间浮现出她和俞北测试冰面的场景。
半晌,握紧江晚萧的手,语气稍显落寞:
“我没俞北滑得好。”
江晚萧放缓脚步缩短和他的物理距离,歪着头扬起笑容:不是吧,陆景焕也有承认自己不行的时候?”
“没说我不行。”陆景焕咬牙切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