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指向12:10。
严格非在别墅后头的犬舍边等了快半小时,糖宝还是没影儿。
他瞅了瞅四周黑漆漆地,嘟着嘴抱起胳膊:“这臭丫头,胆子也太小了!”
等得不耐烦,他呸了一声,打算走人。
只见主办方那位中年男人掀开了盖住玻璃柜的红布,露出了里面装着的东西,那是一个雕刻着「密钥」二字的令牌。
监考官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这件事太大,他不敢轻易决定,只得立即报告负责灵力测试的少宗主雾尘。
他还不明不白地拜了师,师父还啥事不干专坑自己,这样的生活简直让他生无可恋。
简木筒听了胡演的说法,也有些不好预感,可是到了这步,有什么危险还是得硬着头皮走下去。
亚雷在警戒着周围的同时取出一块地图,上面标记着各种各样的痕迹。这是他和他的伙伴在这个末世中生存的依仗,上面各式各样的标记代表着不同的危险与禁区。很多都是他的伙伴用生命换来的情报。
作为少数跟随王谧从京口来到建康的北府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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