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说的委婉些,但语气也是紧张的,“奴婢在宫中多年,对几位公主的秉性还算清楚。嘉仪公主只是面上看着好相处,实则骨子里是一样的骄纵。”
她顿了顿,才说,“当初只因舞阳公主挑走了她中意的布匹,她便暗中找人在舞阳公主回府的必经之路上埋伏了粪桶,把舞阳公主泼的好些天没脸见人,事后她跟没事人似的,半点不带怕的.....”
嘉仪公主,是真有两下子的。
但是话说回来,宫中谁人是真正好相与的呢?
今日县主得罪了嘉仪公主,怕是从她手里讨不到什么好的。
孟云莞只是安静地听着,自始至终没有发表意见。
嘉仪公主是个什么性子,她最了解不过。
前世孟阮丧妻另娶,迎嘉仪公主过门那日,她便下令撤走了若宁姐姐的灵堂和牌位,之后更是严禁府中所有下人提起王若宁这个名字。有回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嬷嬷口误说起,被嘉仪公主找个由头打板子,把人打死丢去了乱葬岗。
她早知道此人非善类,所以和她打交道的时候,也根本没想过和常人那般说理求情,因为说不通的。
“无妨。”孟云莞语气淡淡,“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终究还是住在皇宫的,她总不可能要了我的命吧。”
见她不放在心上,两个小丫头都有些着急,“姑娘!”
“我说没事就是没事。”
孟云莞道,“行了,今日得了这么多赏赐,你们陪我一起去挑些好的,待会儿送去林红殿。”
浅碧深红只好不再说什么了。
这些天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保护姑娘吧!
孟云莞考取会元的消息,在朝中掀起一阵不大不小的风浪。
因为有书房和乡试的成绩在先,这一次倒没人质疑会元的真假性,只是关于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言论始终没有完全消弭下去,尤其是在孟云莞高中会元,夺了男子机会的时候,朝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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