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眼神冷冷的看着她,似是从哪里忽然蹿出来的让人看一眼就浑身沁凉的毒蛇,冰冷的定定的看着她。
“你认识萧青绫?”孟嘉栩说。
凌娆表情淡淡看着这人。
看来是刚刚从会所出来的时候,这些人就已经跟着计程车走了一路了,亲眼看见她将萧青绫送到了时闻野这里,她现在如果说不认识,恐怕也只是在自欺欺人,没有人会相信。
“不算认识,但的确是见过几次。”凌娆语调漠然:“刚刚萧小姐说她身体不大舒服,让我送她来中心医院,我也就打车送她过来了,有什么不对吗?”
孟嘉栩唇角一掀,声音凉薄:“把我要的女人送到时闻野这里,你说你有什么不对?”
凌娆没什么表情:“抱歉,我只是和萧小姐见过几次而己,对她的其他事情不太了解,哪怕是仗义相助也不过只是送她来了医院而己。”
“你送她来这家医院,就等于将这只小白兔从我的牢笼里解救了出来……”孟嘉栩冷眯起眼:“我的兔子不见了,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那你想怎么样?”凌娆反问,眼里没有任何畏怯。
对方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会儿,慢悠悠道:“我在国外精心豢养了几年的兔子不见了,这笼子空着,看起来总归是寂寞,不如再捉一只兔子回来,哪怕不是原来的那只,可起码看起来也没差到哪去,华城齐名的两位名媛千金,除了萧青绫之外,也就是凌小姐你了,不是么?”
凌娆脸上的镇定有一刹那的裂痕:“你认识我?”
“凌小姐,识相的话,上车吧。”孟嘉栩看着她,眼神似笑非笑,似冷非冷。
凌娆没动,温凉的嗓音缓缓从口中溢出:“你既然认识我,就该知道我背后有谁,敢动我,你确定?”
孟嘉栩看着她丝毫不恐惧又不慌乱的神情,冷然的笑笑,语气不以为然道:“华城最不能得罪的人,不是高官也不是市.长,而是厉景川,你的背后是厉家,我自然是知道?偏偏这忌惮厉家的人里,不包括我孟嘉栩。”
凌娆面前的车门却是始终敞开着,保镖冷声说:“请上车。”
凌娆仍是没有动:“我如果不上,你们还打算用强的不成?”
保镖没什么表情的说:“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我们孟总对女人向来客气,别敬酒不吃不罚酒。”
“给萧小姐下药这种事情,算是对女人客气?”凌娆一脸讥笑的反问。
保镖仍然冷着声音说:“萧小姐只是个特例,药是她父亲下的,不是我们孟总,他想要女人犯不着用那种方式。”
这种事情跟凌娆没有多大关系,她也只是随便听听,但眼下这情况她似乎不上这车的话,只会引来更不必要的结果,就算她现在拼命抵抗也没什么用。
她看了看四周,没有巡逻的警车,而且已经晚上十点多的时间了,医院门前的人也比刚才少了很多。
孟嘉栩坐在副驾驶位上,通过后视镜,静默的看着凌娆上车时的样子。
凌娆上车后也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只是按着手里的包,平静的问:“这算是绑架还是什么意思?可以不没收我的包和手机吗?”
孟嘉栩回头看她一眼:“你见过我这么有道德的绑架方式?”
凌娆也冷眼看看车门外的保镖和这车里穿着黑衣服的司机:“这不是绑架还能算是什么?”
“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我笼子里的兔子跑了,总要再捉一只回去。”
“我结婚了,一个有夫之妇你捉着有什么必要?”
“那可不一定,你这只兔子更有意思,且用处得大的很,至少能把厉景川这尊难请的神给请出来。”
这是要拿她来做诱饵,去引出厉景川?
凌娆这才本能的僵僵的坐直了身体,本能的才要开始抵抗,但又意识到自己形单影只的一个女人面对这两车的男人和保镖,怕是实在太自不量力了些。
她看着坐在副驾驶位上的男人:“你这种绑架的方式再高级,也终究还是绑架。”
既然对方暂时没有要伤害她的打算,凌娆也没有在他车上太闹腾。
凌娆被带到了一栋别墅。
凌娆被留在这里住了一晚。
佣人是个哑巴,到了晚上凌娆才发现这个哑巴不是天生的哑巴,而是舌头被硬生生的割断了,张嘴时看着就觉得恐怖,正因如此,凌娆说话时,哑巴佣人都能听得见,毕竟她不是天生的聋哑人。
她在这里好吃好喝的被招待,孟嘉栩亲自将她送到这里后,只说让她乖乖的在这里住着。
直到在这里被与世隔绝了三天之后,凌娆一直保持淡定的心情终于不能再淡定了,换是谁在这种地方没有信号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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