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妇人,意思是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
老妇人没多久后就出了屋子,凌娆在里面坐着,等到老妇人走远了,才起身,有些吃力的动了动手腕,疼痛感让她更加清醒自己现在面临的是怎样的处境。
她站在窗前向外看,这里是许多木屋草屋帐篷组成的营寨,在密林最深处,四面绿植环绕,占地面积也不小,夜色下的视野模糊,看不清那些屋舍的具体状貌,只有一个轮廓,中间空地位置生着一堆火,旁边围了一圈人,拿着酒和肉在那里吃吃喝喝,又放声大笑,还不时的用犀利的眼神向她所在的这个方向瞟来一眼,仿佛之前在阿吉布的木屋里,大家提到要将她扔到床上好好尝尝味道的这件事,已经被他们正式提上日程了。
凌娆看见那些人腰间的枪,心里就越来越凉。
凌娆睡的不是很安稳,更在睡梦中忽然本能的惊了下,翻了身的同时感觉到一阵莫名的脊背发寒,猛的睁开眼,最先看见的就是一支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她的头.她惊了下,同时马上换为一脸更明显的惊恐慌张,连忙坐起了身。
阿吉布的手指扣动着板机,阴鸷的看着她,用英文质问:“说,究竟是谁派你潜伏进这里?你以为故意把汤汁打翻就可以躲得过去?可笑的自做聪明!”
说着,冰冷的枪口更是直接贴上了她的额头,只要他的拇指轻轻一扣,凌娆的脑袋瞬间就会被子弹打穿。
凌娆睁着一双茫然的眼睛看着他,抬起被裹着白色纱布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一脸委屈的摇着头,意思是自己什么都听不见。
阿吉布正要扣动手指,凌娆见这木屋里没有其他人,就连之前一直在护着她的老妇人也不在。
心想这次可能真的是死定了,但是幸好没有拖累到厉景川。
阿吉布又犹疑的瞥了她一眼,但这种人还是不能留,正要先把人杀了,忽然,达利从外面跑了进来。
达利不知道是说了些什么,听语速像是有些急。
阿吉布举着枪的动作这才顿了顿,目光从达利那边收了回来,再又冷眼看着凌娆,用英文说:“Contro是我们‘请’来的贵客,他已经四天不吃不喝,再强大的心智和身体都撑不住,现在人已经倒了,随时会死。”
凌娆的神情仍然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什么都听不见的样子。
见她始终都是这副被吓傻了的模样,阿吉布骤然一脸不耐的收了枪,回头用柬埔寨语对达利说了几句之后,直接走了。
凌娆的心一直在打鼓,更没想到自己会死里逃生,而她死里逃生的原因是厉景川四天没吃没喝,是他用倒下去的方式,将阿吉布放在她身上的注意力移开了一部分。
阿吉布说厉景川现在人已经倒了。
凌娆不敢将担心摆在脸上,只是一脸害怕的看着站在屋子里的达利,达利以眼神示意她下床跟他走。
凌娆咬了下唇,指了指自己还缠着纱布的手,意思是她现在这样已经没办法再送饭或者是做什么。
达利却是不耐烦的一脚踹在她身下的木板床上,知道她是个哑巴,也什么都听不见,更是叽里咕噜的骂了几句,非常不耐烦的催促她赶快跟他走。
凌娆只好一脸怯弱表情的下了床,缩着脖子一副怕死的样子跟在他身后。
达利又带着她去了厉景川所在的那个被层层包围的木屋附近,凌娆有些担心昨晚阿吉布下的那个命令他们还打算继续实施,正在想着要怎么继续避开这种死局,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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