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未寻的心往下沉。
来了。
皇甫琰的报复,比她预想中来得更快,也更直接。
以“追忆”为名,行“软禁”之实。
他这是在用她最亲的人,给她套上最沉重的枷锁。
也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诉皇甫策,楚未寻的软肋,现在在他手里。
“先生的计策,果然奏效了。”
流年和沈七还沉浸
一股浩荡威压从他身上涌出,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不断叠加在陈泽身上,形成重逾千斤的压力。
苏沫知道这是苏慕然的借口,但还是不得不照办。似乎,从那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了从前可以任由她撒娇无赖的感觉,也或许是她长大了吧,以前的她还是太过孩子气。
这就是在阳间遇到陈泽的那个鬼差,他身后被捆绑的那些鬼魂,就是石家被供奉在祠堂里的那些祖灵,他们双手被锁魂链捆住,脸上一片绝望之色,被鬼差拉扯着,身不由己地向着前面飞着。
“这些都是安庆日报传出来的?”苏金兰突然看着白起雄,茅塞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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