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萧见他已见过了那个玉坠,修长的食指轻轻摩挲着杯沿,薄唇淡勾,“不止那个玉坠。”
魏淮章看着面前气场威凌的男人,他明明就在他眼前,他却观之不透,身后竹林中萧瑟寒凛,暗匿杀凌。
气息凝滞间,双方已过杀招,各知难测。
魏淮章本该转身就走,可他想到那个娇若桃花清甜的小姑娘,寒眸一眯,还是撩袍坐在了此人的对面,“还有什么?”
周玄萧给他斟了一盏茶,深眸直凌,“还有,关于她爹娘之死。”
“你说什么?!”
*
魏清酥被带到了老太太院子里的西暖阁,那两个丫鬟将她送进屋里便关上门出去了。
暖香精致的暖阁,屋子正中间放着一个蒲团。
魏清酥听着外面的安静无声,心里却愈发惴惴慌怯。
闹出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老太太要怎么处置她……
小姑娘轻轻揪着衣角,忐忑不安地想着。她看着那个蒲团,娇身软软地咬唇跪了上去。
这蒲团……倒是比三清观里的厚软不少。
没过多久,外面便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蔫蔫窝在团蒲上的小姑娘吓得一激灵,慌忙乖乖跪好,水眸软眨,又装得像只娇软乖甜的小兔儿,只等着待会儿好好与侯府老太太装装可怜。
“吱呀——”
身后的门应声而开。
魏清酥顿时心悬起来,悄悄竖着小耳朵,正听着老太太何时走近,却不想先闻到了那熟悉的清冽沉稳的淡竹香?!
小姑娘霎时兔眸圆瞪,震惊地抬头看去,就见走进来的竟、竟然是那个阎王!
周玄萧看着某只一瞧就没在乖乖反思的小东西,她跪在宽大的蒲团上就好像一团缩在窝里的小娇兔,清透软盈的兔眸染着惴惴不安,咬着娇唇绞着手里的小桃花帕,装得好不软怜。
可,谁家的好小兔儿会喜欢驯蛇玩?
这小东西,就只生了这张娇软惹怜的小兔皮,还到处招摇撞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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