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七点二十分,确认为死者本人指纹。卧室、阳台门窗均从内部反锁,窗缝贴了静音密封条,胶痕新鲜;通风管道直径仅十厘米,成年人无法通过,管道内壁无攀爬摩擦痕迹。”
“密室。”陆沉起身走向窗边,推开反锁的卡扣,二十层高空的冷风瞬间灌进来,吹得窗帘猎猎作响。窗外墙体光滑,无任何攀爬支点,他回头看向尸体,声音冷静:“尸温、初步死因?”
“尸揾27.3℃,室内环境温度22℃,结合尸僵程度,初步推断死亡时间在昨晚十点到凌晨一点之间。”法医蹲在尸体旁,指尖轻按死者颈部和手腕,“口鼻无异物,颈部无勒痕,体表无明显外伤,结膜无出血点,初步怀疑药物致死,具体需等毒理报告。另外,死者未遭受不x侵,‘杀’字是死后1-2小时内书写,恰逢尸僵形成初期,皮肤未腐败,颜料才能牢牢附着。”
陆沉的目光扫过客厅每一处角落——真皮沙发整洁无褶皱,抱枕摆放规整;茶几上放着半杯未喝完的红酒,杯壁只有死者的指纹,酒液清澈无沉淀;电视柜上的笔记本电脑处于休眠状态,手机落在沙发缝里,屏幕碎裂但能开机。他忽然停在地毯边缘,镊子精准地插进地毯与地板的缝隙,轻轻一挑:“这里。”
众人围拢过来,只见镊子尖夹着半枚银色耳钉,针尖朝下,表面有纵向摩擦痕,显然曾长期佩戴或被刻意擦拭过,耳钉内侧刻着一个极小的字母“M”,材质并非纯银,泛着特殊的金属光泽。“立刻化验材质成分和表面残留物。”老周接过镊子,小心翼翼地将耳钉装进密封证物袋。
“死者社交关系排查得怎么样?”陆沉直起身,看向跟进调查的辖区民警。
“初步核实,林晚性格内向,生活轨迹固定,两点一线,无不良嗜好,在职场口碑良好,未发现明确仇家。”民警递上初步调查笔录,“已婚三年,丈夫张诚是建筑设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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