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寒暑交替,西行之路在脚下不断延伸。
这一日,眼前地貌豁然开朗,一条浩瀚无垠的大河横亘于前,阻断了去路。
但见那河水,浑波涌浪,恶水滔天。洋洋光漫月,浩浩影浮天。
灵派吞华岳,长流贯百川。千层汹浪滚,万迭峻波颠。
岸口无渔火,沙头有鹭眠。茫然浑似海,一望更无边。
念转间,我已滚至崖边,并在徐江伦与张继同时向我奔来时顺势而滚,又从那个崖口边,第三次滚落而下。我在赌,既然一直充当饵这个角色,那不如就充当到底吧,拿自己再做一回赌注,赌那聊以奢求的人心。
这老少二人围着阿信,像是在取笑他一样,一口一个“瞎子”地笑个不停。
高城与曲心画一问一答间,将事情抽丝剥茧般剖开。我在心中也不由跟着深思。
“你们怎么确定这就是布洛斯特呢?”萨温打破砂锅问到底地说道。
我顺势扶住宋燕的肩膀,让她坐在草地边上,苦口婆心的劝诫了半天,她的情绪才稍稍安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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