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文皇帝？”
南宫娥惊讶道，李清秋却是没有惊讶，因为他之前询问过南宫娥，通过南宫娥父皇所死的时间推断，南宫娥与褚景可能存在交集。
褚景当即半跪而下，悲痛道：“公主，微臣愧对陛下，愧对大魏朝！”
南宫娥已经了解过玄公的作为，再结合玄公之前的话，她大概明白褚景为何那般行事，这让她心情复杂。
她无法安慰褚景，因为褚景确实害死了很多人。
李清秋开口道：“既然你已经死了，生前往事算是过去，倘若你如姜天师一般炼魂，我说不得让你魂飞魄散。”
褚景抬头看向他，问道：“敢问门主，元喜公主现在是何状态？”
“她已经成为我的鬼奴，我在一面古镜里发现她。”李清秋直言道。
南宫娥跟着说道：“若无主人，我会一直处于怨恨中，浑浑噩噩，甚至可能伤人，现在虽为鬼，但我活得比生前还自在。”
褚景听后，犹豫片刻，咬牙道：“请门主收我为鬼奴！”
李清秋问道：“你是为那位南宫后人，还是为自己？”
“两者皆有，不放心他，也不愿彻底消散，哪怕是以鬼奴的身份，我也想一睹仙道。”褚景认真说道，他能感觉到天地间有一种神秘力量在逼近他，会将他拉入未知之地。
李清秋摇头道：“你的魂魄特殊，我怕是无法将你收为鬼奴。”
褚景咬牙，忽然向李清秋飞来，李清秋看着他，暗自戒备。
随后，褚景钻入天虹剑内，令天虹剑震颤。
“这是……”
李清秋诧异，没想到褚景会这样做。
褚景的声音从天虹剑内传出：“我也能感觉到我魂魄的特殊，似乎只有这样做，我才能解除这份特殊。”
伴随着他话音落下，李清秋能明显感觉到天地灵气向着他的天虹剑涌来。
他的天虹剑开始出现某种变化。
他没有放松警惕，紧紧握着天虹剑。
南宫娥与林川也凑过来，严阵以待，即便是南宫娥也没有完全相信褚景，因为褚景变成鬼魂后，带给她们一种说不出的惊悚感，仿佛是在面对天敌。
这一等，李清秋足足等了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之后，天虹剑冒出滚滚黑气，凝聚成一道鬼影，赫然是褚景。
李清秋为之惊讶，他感觉褚景仿佛变成了帝玄剑内的千年剑魂，与天虹剑彻底融合。
“请让我认您为主。”褚景看着李清秋，神色坚定的说道。
李清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当即将元气注入天虹剑内，紧接着，他感受到褚景的灵魂主动与他建立联系。
剑魂不同于鬼奴，虽然也会认主，但不会被其主完全掌控，依旧拥有独立思想，只是他的力量会被其主调动。
这个认主过程很快，李清秋与褚景迅速建立了灵魂关系，他虽然感受不到褚景的内心，却能感受到其力量。
从今以后，褚景修炼所得的元气，李清秋可以随意使用。
褚景与天虹剑融合的过程里，吸收了大量天地灵气，其魂体内竟然已经凝聚出特殊元气。
【鉴于清霄门内第一次有弟子踏入鬼道，成为鬼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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