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在于土地。
此刻左右无事,不妨与母皇说说你的想法,权当闲谈嘛。"
秦昭玥抬起一张茫然的脸,无辜地眨巴着眼睛,
"母皇,您就别难为我了,这事儿太大了,我是真不懂。"
【老毕登!一天到晚脏心眼子跟马蜂窝似的!
老娘刚办完南境那么个大活儿,劳苦功高。
不说给放个三年五载的长假,这口气还没喘匀呢,就又想来套我的话。
让我使劲?
咋滴!
我老黄牛啊?我贱呐我?
再特么逼逼赖赖让老娘干活,信不信回头就打包行李。
把三姐四姐全拐跑,姐妹啷叽的浪迹天涯去,让你捧着宝贝疙瘩老五玩儿去吧!】
秦明凰额角处的青筋控制不住地蹦跳了两下,太阳穴突突直疼。
她感觉自己的涵养正在经历前所未有的考验。
"母皇?您怎么了?脸色似乎不太好,可是哪里不舒服?"
秦昭玥凑近了些,语气充满关切,眼神纯净得像山涧清泉。
……我忍!!!
秦明凰闭了闭眼,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和气:
"无妨,许是车马劳顿。"
傍晚时分,马车驶入一处驿馆。
晚膳虽比不得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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