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他们。”
“他会不会有危险?”我攥着盒子,声音发颤。
“他为了你,不会让自己有事的。”林晚的语气软了些,“其实阿砚早就知道你会来这里,这些信封,都是他特意留给你的。他说你看到这些信,就不会太担心他。”
林晚走后,我坐在旧沙发上,看着手里的地图。吊坠在衣领里轻轻发烫,像是在传递沈砚的气息。我想起他在月光下说“等我除掉异己,就再也不用躲躲藏藏”,想起他为了护我,假装和林晚亲近,想起他在古籍上留下的批注。
那天晚上,我没回宿舍,就睡在沈砚的旧沙发上。怀里抱着他的外套,上面有淡淡的槐花香,像他在我身边一样。怀表放在枕头边,“滴答”声很轻,和吊坠的温度一起,给了我无尽的勇气。
第二天清晨,我收拾好书包,带上地图和所有信封,往郊外的古堡走去。阳光透过槐树枝桠洒下来,落在吊坠上,反射出细碎的光。我知道前路可能有危险,可我更知道,沈砚在等我,我们的约定还没完成,我不能让他一个人面对所有风雨。
走在通往古堡的小路上,我攥紧了手里的地图,指尖划过“东边密道”那几个字。吊坠在衣领里轻轻震动,像是在回应我的决心。沈砚,等我,这次换我来靠近你,换我来陪你一起,面对所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