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场边的“冠冕与羊”
暮春的风带着青草香,吹过城郊“向阳牧场”的木栅栏。苏晚蹲在羊圈旁,手里拿着奶瓶,小心翼翼地喂着刚失去母亲的小羊羔。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她回头,撞进一双盛满笑意的眼睛。男人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服,裤脚沾着泥土,手里提着一个竹篮,里面装着新鲜的苜蓿草。
“你就是来应聘牧场管理员的苏晚吧?”他把竹篮放在地上,伸手帮她扶了扶被风吹乱的头发,“我叫陆则,是这个牧场的主人。”
苏晚点头,脸颊微微发烫。她放弃了城市里的白领工作,来到这个偏远的牧场,只因半年前在一本书里看到的句子:“我们是他的民,也是他草场的羊。”那时她正因职场的尔虞我诈感到疲惫,便想找一片“草场”,找回内心的平静。
陆则的牧场不大,却打理得井井有条。羊圈里的羊毛发亮,鸡舍里的母鸡悠闲地踱步,栅栏外的田野里种着大片的苜蓿和燕麦。“我爷爷是牧人,”陆则一边给羊添草,一边说,“他常告诉我,‘神造的每只羊都一样珍贵,不管是强壮的公羊,还是弱小的羊羔’。就像《约伯记》里说的,‘他待王子不徇情面,也不看重富足的过于贫穷的’,人也一样,没有高低贵贱之分,都是神手所造的宝贝。”
苏晚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暖流。她想起在城市里,为了一个项目名额,同事们勾心斗角,上司只看重业绩,却没人在意她的努力——而在这里,连一只小羊羔都能得到细心的呵护。
接下来的日子,苏晚跟着陆则学习牧场的日常打理。清晨,他们一起去田野里割苜蓿;中午,在牧场的小屋里煮简单的午饭;傍晚,坐在山坡上看着羊群回家,听陆则讲爷爷的故事。陆则的爷爷曾在这片牧场养了一辈子羊,遇到流浪的小动物,总会带回家照顾;附近的村民有困难,他也会主动帮忙。“爷爷说,‘神派我们管理万物,不是让我们支配它们,是让我们守护它们’,”陆则望着远方的夕阳,“就像《诗篇》里写的,‘你派他管理你手所造的’,这份‘管理’,其实是责任,是温柔。”
苏晚渐渐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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